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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展眼前忽然一暗,眼前的事物暗了下来。

    怪,真怪。

    心说坏了,打狗棒这种占便宜的功法,系统明确提示过是一个“梗”,是梗在自己面前便有效果。

    据说,狗是黑白色盲。

    他不会把自己当成目标了吧?

    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打成色盲,那可得冤死。

    然而,大叔帅不过片刻。

    哗啦哗啦,头顶的吊灯碎片纷纷落下。

    打狗棒法并没有打到吊灯,但是它的力量余波波及了头顶的吊灯,震裂了灯罩的外壳,震碎了里面的灯丝。

    延迟了几秒,灯罩才掉下来。

    “好家伙。”陈展往旁边一闪,眼前变暗,原来是灯坏了。

    打狗棒怎么总往天上打。

    难道天上还有狗不成。

    怪不得大叔说,打狗棒打的不只是狗,立刻便得到了验证。

    李大叔收起了棒子,不好意思地瞧着陈展。

    “小兄弟,不好意思,练得太猛,把内力都发射出去了,把人家吊灯打坏了,我这次来吧,因为你请,所以没有带着钱……”

    “没关系。”

    陈展秒懂,陪人家饭店一个吊灯而已。

    比起宝葫芦来,只是小小的付出。

    经历了一些列小插曲,两人终于坐下来愉快地吃起了饭。

    陈展给在药王镇见到的张副总督身边的王秘书打电话,联系药伯的事情。

    王秘书十分和善,纵然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但是由于当时存好了备注,知道是陈展来的电话。

    二人没有过多寒暄。

    王秘书告诉陈展药伯确实是位名医,在他帮助下,张副总督的父亲血栓状况有极大的好转,已经开始认识人了。

    王秘书愿意给他和李举高大叔搭一个桥,安排他们见面。

    双方皆大欢喜。

    酒足饭饱,陈展给李大叔叫了代驾,便回到了益仁堂。

    宝葫芦需要灵气进行后续的成长,陈展现在的感官很敏锐,但是没有感应到过灵气这种东西。

    他离着感应灵气很近,但是差着一层窗户纸。

    或许,等丹药炼成了,他便可以捅破窗户纸。

    如今便在这药葫芦里面练起丹来。

    连续忙了两天一晚,陈展都没有休息,今天难得晚间没有急事,早早便在药铺之内的床榻之上,休息了起来。

    距离比赛时间已经很近了。

    在葫芦里炼的丹需要七天完成,或许会在比赛中段完成。

    隔天,陈展早早起床,精神恢复地不错。

    益仁堂药铺早早进来了来了一个人。

    此人的外貌十分有个性,身着一半黑一半白的练功服,头上剃了一个短短地阴阳头,一脸的横肉。

    自称“天公太极门”的天公师傅,前来拜会。

    手里还拎着两箱礼品,一看就是附近小卖店买的,十分接地气。

    陈展倒吸口凉气。

    听名字“天公”,好大的来头。

    敢顶着这么个发型。

    天公大师开口谦虚,与外貌又有反差,放下礼物和陈展握手。

    “陈师傅对吧。”

    “我刚从白显国白大师那里出来,是他让我来,拜会一下你,没想到你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