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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磊这些天整日跟着龙圣侠和雕神侠,缠着他们讲解魔神教的武功密法。两位侠者当然高兴,他们讲授的武功密法,刘磊不仅很快接受,还能提出新的见解,打开了他们的思路,使他们突破长期困惑的修炼瓶颈。

    三人日夜混在一起,疯疯癫癫,哪里有半点师徒尊卑之分,就像三个长不大的孩童般,修炼、砌搓、对峙、忘我不羁,乐此不疲。

    而另一边,羽山柳和令坡青他们去执规堂要见盘山麟,却爆出惊天秘密:盘山麟被人偷偷放走了。

    执士们不敢上报,暗地里派出许多执士四处寻找。可找了多时,仍未查出一丝蛛丝马迹。羽山柳和令坡青来执规堂要见盘山麟,他们才知道这事再也瞒不住了,只得如实相告。

    羽山柳和令坡青听到这消息,惊骇不已:守备如此森严的执规堂,人是怎么放走的?

    “这事你们堂主知道吗?”

    “堂主正在闭关修炼,我们不敢打扰,更不敢如实禀告,本想暗地找回盘山麟,这事也就圆满了。”当班执士回答。

    “胡扯,这等大事还不禀告堂主,你们担当得起吗?”

    执规堂堂主泗水南,已经达到神力19魄,是盘山舍里资历最高,武功最强、年纪最大的神者,他为人正直、处事公平、公正,执法如山,从不徇私,就是舍主犯规,他照样秉公执法,在盘山魔神舍的声望很高,上上下下的人都惧怕他的威名。

    但泗水南担任执规堂堂主,一般很少管事,日常事务放手由一些执士去办,只有教头级神者违反教规,他才出来执法。

    执规堂发生关押人被私自放走这等大事,这些执士们害怕堂主惩罚,抱着侥幸心理,本想暗中找回盘山麟,这事也就有惊无险地过去了。未想到,找了这些天,仍一无所获,执士们心慌了。

    羽山柳和令坡青督促执士马上向堂主禀告,尽快找回盘山麟,挽回影响。

    于是,两位执士战战兢兢前去向泗水南报告。

    正在修炼中的泗水南突然听到这消息,非常震惊,他还未曾听说过执规堂的执士有如此胆子,敢私放关押的教徒,当即暴怒,召集所有执士开会,严查内奸。

    泗水南扫视济济一堂的执士,满脸杀气:“谁放走盘山麟,主动说出来,我会考虑从宽处理,如果让我查出来,死!”

    泗水南说出这话,却无一人承认。他便想出一个办法,让每名执士写一名怀疑对象,谁得票多,谁就是内奸。

    最后,一统计,得票最多的竟然不是执规堂的执人,而是“盘山磊”。

    可刘磊怎么放走盘山麟的?谁也说不出来。因为刘磊和盘山虎只来过执规堂一次,他们离开时,盘山麟仍关在执规堂紧闭室里。

    泗水南也没办法,只得以执教堂名义广发《逮捕令》。

    刘磊看到执规堂的《逮捕令》,心里暗笑。

    但此刻的崖湖狄的修炼室中,羽山柳、令坡青正在向他禀报:“舍主,盘山麟到底是被某位执士放走的?还是被人救走的?现在都无法查证了,他就那样平白无故地蒸发了一般。”

    “盘山磊和盘山虎去过执规堂,他们的嫌疑最大。”

    “可那日当班的执士说,盘山磊和盘山虎去过执规堂,但没有见过盘山麟,但他们离开时,盘山麟仍关在紧闭室里。之后,他们再没有去过执规堂。”

    “执规堂有内奸?那这位内奸是谁呢?他又是如何救走盘山麟的呢?”崖湖狄像自语又像对羽山柳他们说。

    “舍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能怎么做。外面又不知道盘山麟被救走了,你们继续放出风声,就说执规堂严惩盘山麟。”

    “消息我放出去了,但他们会上勾吗?救走盘山麟的人,肯定是他的一伙至亲好友。”

    崖湖狄沉默了。过了好一阵子,崖湖狄说:“听师傅说,当年,魔神殿血洗骆河晋整个家族,没有留下任何活口,盘山麟是否是他的儿子没有确切证据,盘山麟失踪,而其父母被杀,甚至与其父母有关系的盘山村民都被屠杀了,这事你们说,蹊跷不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