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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可欣觉得自己只是好心上去扶了这个刚大病初愈的男人一把,他凭什么借机兽/性大发,将她抵在他的身体和台沿之间,还冲她吼:

    “你到底是谁?!”

    这要死的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洽?

    钱可欣后腰死死磕在坚硬的台沿上,磨砺得痛死了,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霍臣商推开,谁知道抵着她那么用力的男人,被推开时会那么弱不禁风,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落地窗上——

    钱可欣吓得不轻,因为响声都惊动了整个两楼的人,霍骁希跑了进来,扶住后背靠着落地窗站不住的男人,大眼睛瞪着她,“坏女人,干嘛欺负我爹地?!钤”

    珞佳燕和霍飞行也跑了过来,珞佳燕发难也不友好地看了眼表情很慌张的钱可欣——

    “发生什么事了?”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推倒霍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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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否认自己是个让他受伤的人,珞佳燕眼神中自然浮起对她更加不喜欢的目光,质问她为什么要推倒霍臣商,她又是怎么会在霍臣商的房间。

    她的问题就差没问出她是不是另有心机,借着霍飞行来靠近这个刚死了老婆的男人。

    钱可欣真的很生气,他们霍家的人怎么都自我感觉那么好。

    而有个人却在这个时候过来护住她,“妈,我想这个问题应该问大哥才对,任何矛盾,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

    霍臣商在稍候的时间解释了是因为一场误会才会和钱可欣起了冲突,他也有过错,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不过晚上的餐桌上,钱可欣和他们一起共进晚餐,这感觉可尴尬死了。

    就因为这张脸,他们无条件的讨厌她,虽然她也理解,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整容上瘾到不是一般的病态,理由竟然还是为了爱手边这个二货。

    难道是因为他长得还不错,身材也不错,所以她才脑子进水得一次又一次进化到他喜欢过的大嫂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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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可欣,越想越鸡皮疙瘩一地,瞅着霍飞行突然一个浑身激灵,不知道的人,看着她“深情凝神”地看着霍飞行,还以为她是在范花痴呢。

    就听得到有人鼻息间嗤了一声,以为是霍骁希这个孩子,想不到却是霍臣商这个幼稚的大人,“好像让钱小姐有‘胃口’的东西,并不在餐桌上。”

    我**你姥姥的!

    钱可欣咬着下唇,大黑眸瞪得澄圆,像头小母狮,恨不得扑过去狠狠咬霍臣商一口。

    这人的嘴巴真坏。

    怎么着,他的意思是,比起吃东西,她更想吃男人?

    他到底有多嫉妒,才这么见不得她和她弟弟恩爱?

    钱可欣本来倒是想体恤一下刚死了前妻的那种悲伤心情,但是这人实在过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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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货,你陪我上楼,‘开开胃’……”

    “噗——!”

    这一口水是坐镇的霍家家长珞佳燕喷的,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单纯的钱可欣——

    那种话,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说的出口?

    虽说飞行这个小子从来交往的女孩子都难登大雅之堂,可也不至于这么饥/渴,连起码的眼色也不会看。

    让人心情更为复杂的是,她顶着一张莫锦年的脸,实在让人心疼,盗版就是盗版,能把脸都折腾成别人,肯定动机不纯,这种女人,为了钱,为了攀上有钱人家,什么不顾礼仪廉耻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霍飞行自然知道钱可欣在反击霍臣商那句冲她的话,才那么劲爆的说出那种不怕羞的话。

    他倒是可以装绅士的挖苦一句就能解决这个尴尬的场面,但问题是:他可不是——绅士。

    有这么美的漂亮美人自己要求,他要是拒绝,那才不够“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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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看俊俏的男人屁颠屁颠的跟在钱可欣的后头,说有多亲热就有多亲热地上了楼,还故意重重带上门,随后还附赠一记砰的巨响——

    足以让人想象,女人是有多迫不及待地把男人给按在了门板上——

    但是实际上却是……

    钱可欣被这头年轻又饥渴的大灰狼给困在了人/肉牢笼里——

    霍飞行双手按在门板上,后背紧紧贴着门板的女人,就像只无处可逃的小绵羊,要不是被他残忍的吞下肚子,就只能换一种被他“消化”的方式。

    他凑近又凑近,“亲爱的小东西,尽情的挑/拨我的胃口吧……”

    他一副发/情的坏眼神,口中吐来的气息都弥漫着让人嘴角抽筋的恶趣味。

    想“开胃”是吧?

    钱可欣迷人的眼角勾起一弯极美的笑,凑过来,男人以为那香唇一定是自己英雄救美的奖励,但是这奖赏的部分好像向下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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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飞行反应过来的时候,腹部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拳头。

    痛得他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夸张地跑到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大/床上,那张嘴可真是绝了:“亲爱的,你索性再下去五公分,废也废得我值得了……”

    色/胚的最高境界就是,死也要死在花边裙下。

    钱可欣庆幸自己出手的时候精准无误,不然碰上那有毒的区域,手就要烂掉了!

    “切。”

    钱可欣嗤了一声,冲霍飞行做了个鬼脸才懒得理会他痛得喊爷爷还是叫奶奶。

    因为她那一拳头多少的威力,要是只蟑螂的话,大概会一命呜呼,但是他个大男人,肯定比蚊子咬就痛那么少许一点点罢了。

    要说这一拳头,的确没那么痛,但是男人想要得到好处时,不都得动点小脑筋,装得可怜一点,才能挑起女人的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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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

    他见装柔弱不起效果,只好厚脸皮的黏上去,脑袋耷拉在钱可欣的肩膀上,说:“反正我们早就那个那个过了,就别那么害羞了。”

    他的坏手掐了下她的小腰,她怕痒,浑身像过电一样,脸红了一半:“谁和你那个那个过了?”

    “坏女孩,你这是麻药打太多,把脑袋里美好的画面都擦掉了么?太狡猾了哦,该不是,你真的对我大哥一见钟情?想要始乱终弃,抛弃糟糠了?!”

    霍飞行说得那个可怜楚楚,活脱一个受虐小媳妇。

    钱可欣时候那个冷汗哒哒地。

    谁对谁一见钟情?

    那个霍臣商没让她把隔夜饭吐出来,她就谢天谢地了。

    这二货的脑袋果然比起她麻药过量的脑袋,脑残级数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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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二爷,药不能停啊……”

    她坏笑着冲他一句。

    谁知道厚脸皮的男人肉麻当有趣,调/情天下第一:“你就是我的药啊……”

    我去……

    ……

    不管霍飞行使出浑身解数,还是十八般武艺,钱可欣可不吃他那几套。

    她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不会那么随便,就算是以前随便,也不代表她现在随便,所以霍飞行一会儿后憋着嘴,抱着枕头就被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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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吃了鳖的摸样实在一点都不帅气哦,当然最惨的是被那对悲情父子同时目击现场就更糗了。

    小屁孩像个长男一样扶着他老子走过来,然后看着这精/虫上脑的二叔,摇了摇头,鄙视道:“二叔,你可不可以把那个冒牌货赶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