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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儿痛到瑟瑟发抖。

    柏景澜放开她的嘴唇,瞪着她声色暗哑地问道:“疼不疼?”

    “疼!”

    这该死的男人咬完人还问疼不疼,他要不是柏景澜他就死定了。

    宠儿望着他眼神里多少有些幽怨。

    柏景澜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晃了晃:“记住这个疼,只有蠢货才会伤了自己!”

    说完,他看向萧然冷冷清清地丢出俩字:“炸了!”

    “是!”

    萧然点了点头,往桥头处瞄了一眼。

    追随他们一起到来的保镖们刚好赶到了现场。

    他起步迎了过去。

    “澜爷,大爷,叔叔,爸爸,你饶了我们吧,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几名绑匪突然凑过来,抓住了柏景澜的轮椅。

    萧然带着保镖们走过来,绑匪们再次告饶:“澜爷,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要是知道是您绝逼不敢这么做的!”

    “脏!”

    柏景澜有洁癖,看着一双双脏手皱起了眉头。

    保镖们听到他的言语迅速上前,将几名绑匪从地上拎了起来。

    萧然恭恭敬敬道:“澜爷,我们走吧,这里过去那边还需要时间。”

    柏景澜二话没说,操控轮椅返回车边。

    宠儿忍不住问:“你查到孩子们的位置了?”

    柏景澜不说话。

    真不知道这男人在想些什么。

    从他刚刚咬她嘴唇的那刻,她就觉得他不对头。

    可他太深沉,她当真猜不透他是什么心思。

    无奈,两人来到车边,她跳下男人的大腿,绕到车子的另一边,坐到了车内。

    萧然将柏景澜扶上车,男人面色冷淡地靠在车门边,依旧一声不吭。

    他是生气?还是什么意思?

    这连个屁都不放的样子真是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