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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景澜一个用力将她扯到身前,另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后脑,眸光极度认真:“温宠儿你听好,民政局领回来的那本证不是纸,是承诺,结了婚,就代表你这辈子只能围着我转,你的世界里只剩下我一个男人,我的世界里只存在你一个女人,你懂不懂?”

    天知道澜爷是烧光了多少情商才说出来这番话。

    实际上,这番话,他曾经也想过的。

    那是在五年前,他让萧然筹备婚礼的时候。

    他想过要这么跟女孩表白的。

    可宠儿不是五年的小女孩了。

    她理智了五年,这一刻也不可能丧失理智。

    她看着男人说:“澜爷见过我毒发的过程,我们谁都不能预料之后会不会比那时更为严重,澜爷确定要陪着我毒发看着我死去?那样对你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我知道你并不想再经历一次,犹如你母亲一般的死亡现场。”

    “你给我闭嘴!”

    柏景澜松开她的手腕,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手掌太大,连同她的鼻孔一起堵住,搞得她呼吸困难。

    对方却没有松开手的意思,柏景澜一字一顿道:“我发过誓,不会让你死,不会让你步我妈的后尘,你不会死,就算会,也是死在我后头!”

    宠儿:“……”

    她似乎不需要再争辩什么了。

    这男人认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她拉下男人捂在她嘴边的大掌,十分认真的说道:“澜爷,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到了民政局,你再想反悔就来不及了。”

    “我为什么要反悔?若不是你骗了我,我不会打破我的原则。”

    柏景澜突然捏住她下巴,双眸凑到她眼前,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在我柏景澜的字典里,婚姻是要一辈子的,没有离婚,只有合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