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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看错,这女人的确很聪明,怕就怕她过于聪明,他把控不住。

    柏景澜的眸色也深邃了几分。

    男人拿起书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根叼在了唇边。

    “你不问问,我想要你做些什么?”

    他还在试探,没有办法完全相信宠儿。

    宠儿也不傻,岂会不了解他的心思。

    心里头突然冒出来一个鬼主意,她站起身,走到柏景澜身边,夺走他唇边的香烟,跨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柏景澜当即皱起眉头,面色十分不爽:“你又要做什么!”

    动不动就撩拨他,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人,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他。

    可是他冷不起来,因为每每被宠儿调戏,他都会体温升高。

    然而,身前的女人绝对是得寸进尺。

    宠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眼神格外暧昧:“澜爷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想问问,我要怎么做才能给到您想要的安全感,又或者澜爷把您想要做的事情变成枕边风吹到我耳朵里如何?”

    说着话,她靠上前,就像昨晚调戏柏景澜那样,将红唇贴在了距离男人嘴唇一厘米的地方,口气更加暧昧:“如果我变成澜爷的人,您是不是就不会再怀疑我了?”

    这是明晃晃的调戏。

    他再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大概真把他当病猫了!

    柏景澜的眸色一冷,反手捏住宠儿的下巴,倾身向前,将宠儿压到了书桌边上。

    深V的晚礼服设计,暴露大半个背在空气中。

    宠儿只感觉后背发凉,体温却攀升了起来。

    脑海里晃过五年前那晚的场景,她感觉她好像要惹火上身了。

    可这个节骨眼不能服软,她有些牵强的扬起红唇,故意说:“澜爷确定不要等腿好了再来?以您的性格这种事应该是您来主导的吧,我压您会否伤到您的尊严?”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会一直纵容你?”

    柏景澜的眸色清冷一片,哪有什么旖旎的色彩。

    这明显就是在警告她,让她日后消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