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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景澜没说话,趴在方向盘上一声不吭。

    肉眼可见,他背部的衬衫已经全部湿透了,身体也跟着颤栗了起来。

    一定是痛得很厉害!

    “柏景澜!”

    不忍他独自承受这份痛苦,宠儿的眼底泛起泪光,一把将人扯了起来。

    男人的后背重重地倒在座椅靠背上,那力道让她扶都不不住。

    “呃——”

    一声痛呼溢出薄唇,柏景澜阖着眼眸,额头上的汗珠滑落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上。

    细细密密的钝痛在他体内游走,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在疼。

    男人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座椅两侧,一张英俊的面庞此刻变得煞白,双手的骨节也失去了血色,白的发青。

    “柏景澜……”

    宠儿彻底凌乱了。

    她送出一双手试图捧住男人的脸颊。

    可双手悬在半空,没敢靠上前去。

    看到柏景澜的样子,她联想到被卖到黑市,被注射毒药的场景。

    她尝试过撕心裂肺的痛。

    那种痛,是恨不得杀了自己又杀了那些恶人的。

    “止痛药!”

    “先吃止痛药!”

    史无前例的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宠儿拔下车钥匙,跳下车,风一般地跑回了医院。

    药房就在大堂的左手边,她跑到药房门口,重重地砸起房门。

    “哐哐哐”地响声,引来一种病患及家属的目光。

    途经的医生没有认出她来,纷纷跑了过来。

    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打扰了大家,依旧重重地砸着房门。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的一瞬,她的拳头差点砸到药剂师,幸好及时收住了手。

    “请问您有什么事?”

    对方不认识她,横眉冷对,简直就是要叫安保的架势。

    她慌乱到几乎失控,一步上前揪住了对方的衣领:“给我镇定剂,还有止痛药,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