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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需要资格,我只需要一掌!”

    还环在男人脖颈上的手部突然变成一把手刀,柏景澜根本来不及躲闪,晕倒在宠儿的怀中。

    她肩头有伤,着实承受不了他的重量。

    宠儿扯开嗓子喊了起来:“柏钧,萧然,你们下来!”

    这一声足够清晰,足够响亮,两个大男人匆匆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眼见柏景澜倒在宠儿身前,两人上前,每人搀扶男人的一条手臂,将人架了起来。

    “少奶奶,您上去带孩子,我跟柏钧先下去。”

    萧然落下这话,便迈开了脚步。

    宠儿唤住他:“我改变了主意,我们不回心房,去乡下。”

    “乡下?”

    萧然和柏钧通通不知道她说的是哪里。

    她看向萧然解释:“就是澜爷买下的那个小村庄,去到那里,他就没有那么容易跑了,另外老婆婆也要养蛊医他,去到那里比较方便。”

    “我明白了,我安排直升机去柏家接我们。”

    萧然立刻掏出手机安排了事情。

    ……

    坚硬的木板床上,柏景澜睡得深沉。

    雪白的衬衫衣摆虚虚垂着,领口开了两颗扣子,锃亮的黑色皮鞋没脱,裤线烫得笔直的西裤包裹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三小孩守在床边,看着他。

    赶来小村庄的路上,宠儿跟孩子们解释了柏景澜的状况。

    三小孩这才释怀一切,乖乖地看着他们失忆中的爹地。

    临时跑来小山庄,什么都没有准备,萧然和柏钧忙着购置家具。

    宠儿陪着老婆婆上了山。

    这野山荒岭,很容易找到老婆婆炼蛊用的那些毒物,两人都觉得这事不能拖了,赌赢赌输已经不重要了。

    “怎么回事?”

    宠儿和老婆婆返回到小房子,柏钧和萧然面色紧张地站在木板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