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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动了动喉咙想说什么,却声音沙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徒淩冷哼一声:“滚一边去!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

    装可怜?!

    白月心里一凉。她在这象牙石的地面上跪了整整一夜,最后双膝流血,痛到昏迷,她有必要装可怜装的这么真实么?

    周妈从厨房出来,端了一杯黑咖啡给司徒淩:“少爷,您先喝点咖啡,我带她下去。”说完,周妈扶着白月踉跄钻进厨房。

    司徒淩黑着一张脸,并没有心情喝咖啡,看着地面上雪白象牙石上,淋漓着两行鲜血,他更加心烦。

    “来人吧!把这给我收拾了!”司徒淩大为光火,什么都没吃就出门去了公司。

    厨房里,唯一一个对白月动了恻隐之心的人就是周妈。她小心的给垂死的白月上药,包扎伤口,又给她吃了点东西,白月这才有点力气说话。

    “你是哪里得罪了少爷,让他这么恼火?平时少爷可从来没对下人大发脾气啊。”周妈不解的问道。

    白月自嘲一笑,苍白无血色的脸像极了白色蔷薇花,无助又脆弱。

    她扶着墙壁站起来,膝盖突然钻心的疼,她再次忍不住跌在地上,痛得她喘不上来气。

    方琪琪走下楼来,环视了空荡荡的大厅,心情甚好。

    “白月呢?叫她出来给我泡咖啡。昨天她做的不好,今天我就再给她一次机会。”方琪琪颐指气使的说着。

    周妈赔笑说道:“白月她昨天受伤了,今天恐怕干不了活了。我给您……”

    话还没说完,方琪琪柳眉倒竖,声音一尖:“那怎么行?司徒家是养闲人的地方么?她早就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好么?她一个卖身到司徒家的女奴,她有什么资格瞎矫情?叫她出来!”

    白月在厨房早已听见了方琪琪的话,正挣扎着爬起来,但是膝盖承受不了半点力量,就算周妈搀扶,她仍旧站不稳。

    “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女人都摆平不了么?!”方琪琪插着腰扭着屁股走进厨房,看到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白月,她掩不住得意的笑出声。

    “哈哈,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下场!昨天叫你跪,你不跪,现在满意了么?可别落下什么毛病变成个残疾,白瞎了你这专门勾引男人的脸!”方琪琪狞笑着,看着白月凄惨的样子,别提多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