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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声虽已耗尽内力,无法动弹,但她的思想却很明白,见两个老贼把三个人都抬在了车上,便知道二沈也只是被他们打昏了,心中一宽,又见书生身体冰凉,知他已然死了,心想自己虽然耗尽内力,毕竟杀掉一个,重伤二个,心中暗喜,她知道那两个老贼也要运功疗伤,自己便装作昏迷,也暗暗的凝神静气,默默运功。

    好在飞天门的内功修习,不需要刻意的姿势,只要意识活动帮助便可完成,而两个老贼并不知道她这个诀窍,自以为把她捆住,她便无法运功了,放松了对她的看护,自顾的在车上打坐运功疗伤去了。

    到了第二日,走过一片荒山之中时,那两个老贼,却来到了他们车前,手中提着马鞭,看了看三人,除了凤声昏迷着之外,那两个已然醒了,便劈头盖脸用马车抽打起三人来。

    一边打还一边骂:“小娘皮,你们这一路休想清闲,老子不折磨折磨你们难解心头之恨。”

    凤声本是装着昏迷,此时不由睁大了眼睛,瞪着那两个老贼骂:“卑鄙,老贼,有种打死我们。”

    那农夫忽然用手摸摸凤声的脸说:“象你这样的绝世美人,我本是舍不得打的,但无奈老夫现在受了重伤,不然倒是可以好好享用一番,但能天天鞭打一个绝世佳人,却也是一种享受,你越骂我越是打的高兴。”说着更加用力的抽打起凤声来。

    那沈龙生看着不由的流出泪来。恨不能立刻跃起杀了农夫,可惜连当都不能替她挡一下。

    凤声内功俱散,只能扎扎实实的挨着鞭打,一阵阵的疼痛使她真的昏了过去。

    从此以后,两个老贼几乎每天都要鞭打他们一阵取乐,而且那农夫的手也越来越不规矩,尽然从衣衫的破损处伸进去抚摸两个女人的肌肤,两个女人经过无数次的鞭打,衣衫早已破烂不堪,到处裸露着雪白血红的肌肤。

    凤声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个老贼的内伤在逐渐好转,真要等到他们内伤痊愈的那一天,那老贼就不仅仅是鞭打抚摸猥亵这等小小侮辱了,自己一定会饱受凌辱的,自己那才是生不如死呢。

    可又怎么办呢?内力的恢复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哪怕现在有三分内力也要起来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可偏偏现在就和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虽然因为有先天罡气的保护,自己没有受内伤,可内力却消失殆尽,而且越是开始时恢复起来越慢。

    而两个老贼虽然受了内伤,但是内力却还有许多,还能运功,所以他们能这样嚣张的折磨自己,她必须尽快恢复功力。所以她每天除了受鞭打的那一段时间之外,一直在暗暗用功。

    沈龙生尽管也守着折磨,但看着心爱的女人被折磨凌辱,却无能为力,不仅深深后悔自己的行动,如果当时和沈艳娘先走了的话,那凤声也一定会脱身,至少不至于受农夫的折辱。他看着凤声满身的血迹,心痛的忘了自己的伤痛。特别是那老贼在凤声的脸上、乳上、大腿上、甚至臀部和双腿间摸来摸去的时候,真恨不能立刻把老贼千刀万剐。

    但他现在却只有看着凤声日夜垂泪而已,话也无法说出一句因为他们的嘴早被堵得严严实实。

    凤声却不敢看他,自己饱受这样凌辱,不知他日后会如何对待自己,虽然还不定有没有以后,但她却一直把脸扭在一边,不看他,也不让他看自己的脸,特别是农夫的手在她的**上抚摸揉搓的时候。

    有时她甚至想,一旦脱离魔爪,她一定要离开沈龙生,再不与他见面,报了仇后就自杀。

    可如何才能脱离魔爪呢?

    而沈龙生也不看沈艳娘,因为他此刻的心里只有凤声一个人;而沈艳娘却一直看着沈龙生,一眼也不离开他,任何时候都不离开他;她会把农夫的手想成沈龙生的手;前一次的患难她早已领略过那只手,虽说这只手比那只手更加粗暴,但带来的快感却是一样的,她就只当是沈龙生在爱抚她一样。

    从太行山到衡山,几千里的路程,何况又是马车,所以走的并不快。

    凤声有时期盼早一点到,早一点结束,省得日日受这两个老贼的凌辱;有时却有希望这马车走的再慢一点,好让自己的内力能够恢复,来击杀两个老贼,报此凌辱之仇。

    这一天过了长江,凤声盘算了一下,这日子不觉已过了十几天,南方虽然比北方要暖和许多,但毕竟已是深秋了,三个人除了受尽二个老贼的折磨和凌辱之外,每天还得忍受着饥寒。

    那两个老贼想起来就给他们一些残羹冷炙,想不起来,就几天也不给他们一点饭吃,三个人自然每天昏昏沉沉、奄奄一息。

    但这天两个老贼却给他们端来丰盛的食物,也不再鞭打他们了,那渔夫说:“没几天了,到时候就这样给你们一刀,你们也不会有多大痛苦,所以要把你们养的好好的,恢复的象正常人一样,,然后好好的享用一番之后,再把你们开膛摘心,让你们好好体会一下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