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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露出了和军师、宋大夫一样难以置信的表情。只是军师和宋大夫选择了隐瞒,而花无眠则问出了口。

    “你……”他指了指她,思考着怎么开口,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表情变得更加难以置信,指了指自己,问道,“我……你……我?”

    “什么?”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脉象,将手搭在自己的脉门上,只能感到皮肤下脉搏正常的有规律的在跳动,为何他们懂医的都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难道自己中了无解的可怕毒药吗。那也正好,死得痛快。

    花无眠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形容,又细细的诊了一下脉。之前她受伤也不是没给诊过,当时脉象除了受伤挺正常的,虽然现在的也不是很明显,却应该是能断定的了。

    “那个……”花无眠还是犹豫,似乎是不太好开口,说,“是我的?”

    曲繁四处看了一眼,不知道他是指什么东西是他的。

    “哎呀,我是说……”花无眠在屋中来回踱步,依旧做不到说得太明显,试探的问,“你之前说我是被抢上山做压寨夫人的,一直都只是名分罢了……可有过夫妻之实?”

    曲寨主不懂什么叫夫妻之实,只是脑中正好就想起了吉州那天晚上的事情。

    见她神色恍然,似是想起了什么。

    花无眠不由瞪大了双眼,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将她上下打量,又问了一遍:“真有过?”说着满脸委屈的开口,“我……我是被你强迫的?”简直欲哭无泪。

    “啊?”曲繁被花无眠这话给吓到了,她哪有那胆子啊,“不是……”

    “可我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怎么可能……”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他仅仅是只记得十来岁的事情罢了,事实可不是这样。

    见他这样,曲繁也没心思管自己是不是中了剧毒,担忧的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