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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这两个字给我的熟悉感是什么东西都无法比拟的,对于天字张这个名号,我可能是比任何的人都要熟悉,哪怕,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现在?

    我看着对面的这个自称为张玲的女人,她那样从容的接下了这个名号,她知道这个名号代表着什么,可是她为何又这样从容的答应了下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看着对面的这个女人,本来我以为她只是一个盗墓团伙的头子,但是从刚才她的从容我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瞬间深不可测。

    “如同你所听的那样,我是天字张!”名号伴随着那女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我感觉好像被雷劈了一样非常的震惊。

    “天字张,是不是就是一个名讳,就像是皇上一样的?”我看着她的眼睛,希望可以得到我想要得到的结果。

    面对我这样的提问,后者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好像是听了什么玩笑一样。

    “天字张一直是我,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怎么会?”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件事情明明进展到现在就已经有了一丝头绪了,现在却因为这件事情而变得更加的复杂。

    “这件事情说起来非常的复杂,现在不是说的时候,等这件事情解决了我再慢慢地告诉你,我们现在有更加复杂的事情要去做。”她温柔地看着我,好像是看着自己的子女一般的慈爱。

    “你只要知道我是天字张就可以了,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她朝我伸出手,我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我……”我心里有很多的问题,但是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问起了,一时之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样,刺骨的寒冷从我的身体内部传过来,让我防不胜防。

    “呦呵,这小崽子都长这么大了,张子你好福气啊!”说话间,那个刀疤大汉走到了我们身边,他肥肉横堆得脸上传来浓重的杀气,再加上脸上那道骇人的刀疤,让我瞬间就想起了他到底是谁。

    “刀二林?”我脱口而出这个名字,比竞这样的人特征太明显了,只要一点小小的提醒我就能够想起来。

    听我直呼大名,他还有些生气,他瞪着眼睛看着我,朝着我的后脑勺给了我一巴掌。

    “妈的,挺大个人了也不讲礼貌,我是你林叔。这怎么越长大越回去了呢?”他骂道。他这一巴掌没有使很大的力气但是还是疼的厉害,如果他要是用全力的话我的脑袋可能就直接飞出去了。

    “林叔,你不是?”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人,顿时非常迷惑,这都什么跟什么东西?

    我开始怀疑我之前经历过的人生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一个梦境不成么?

    “死了,对吧。”面对我的质问,刀二林倒是显得非常的平静,他并没有像刚才那么震惊,而是从容的跟我说:“我现在多么希望我早就死了,这样的话我就不用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的预期中透出了那种跟他的性格明显不相符合的伤感,在我的印象中,这个刚硬的汉子是根本不需要流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但是他好像有着什么别的难言之隐,我不需要提问就能知道他的回答也是和张玲一样的。

    “二林,我们要快点了,这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如果赶不上的话,这里就会被那个家伙分解的。”

    我这才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比我刚进来的时候炎热了不少,难道这样的温度都是刚才的那个粽子做的?

    “确实如果让那个东西吧这地方搞坏的话咱们几个就别想出去了。”

    他们两个的语气非常的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不过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残去哪里了?对了,残,她不见了。

    “那个打扰一下。”我问道,他们两个齐刷刷的看着我:“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残了么?”

    他们两个脸色一变一个点头一个摇头,我觉得他们一定有关于残的事情在瞒着我。

    “孩子,这件事得等我们找到那家伙再说,现在没有那个时间了。”张玲的语气非常的坚决,这样的语气让她和天字张的形象吻合了许多。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他们并没有理解我,只是拽着我的袖子让我离开那个地方。

    我看了一眼脚下,我们现在正在水面上奔跑,我惊讶的睁大了双眼,这也太神奇了,刚才还没有任何浮力的水现在好像是大理石一般坚硬,踩在上面可以感觉到非常的扎实的力度。

    他们俩个跑的每一步都非常的扎实,好像对这里无比的熟悉,我想起了残,莫非这三个人都和这个古墓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难不成,我小时候听到的那个故事里的古墓就是这个?据说天字张因为这个古墓身败名裂,难道就是因为变成了一个女人?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炎热了,我感觉自己好像都被烤干了一样,周围的墙壁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裂开了一道道细微的裂缝好像是松脆的曲奇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