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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喝酒”两个字仿佛是透着魔力,让人有种无法拒绝的感觉,被点到这个男人,正是泄题事件的主要参与者之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拿起了那碗酒放到了嘴边。

    看着自己的属下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准备把那碗酒喂下去,支部长自己心别是一番滋味,关于这一位副会长,有个段子是这样,她喜欢的事情是请人喝酒,也几乎没有人能够拒绝她的劝酒,但是,所有喝过她的酒的人,无一例外的都死了。

    这是要杀鸡儆猴啊!支部长握住了自己的拳头,死的是自己的手下,他是肯定不好过,毕竟这是打他的脸,可如果死了人就这么算了,那就是不幸的万幸了。

    “别喝!”这两个支部长舌头尖酝酿了许久,知道那个人全部喝下去,他都没有说出来。

    一秒还是两秒,没人数到底用了多久时间,这个喝下了葫芦到处的清澈白酒的人,化成了一小摊半尺见方脓水,就这么死了。

    有人害怕,有人庆幸。害怕下一个可能就是自己,庆幸自己似乎没有事情。

    一碗,两碗,三碗。

    整整三碗酒,三条命,酒下肚,人下地,没有任何悬念,不管那个人有多么的不想喝,有多么害怕,有多么不情愿,多么愤怒,结果仅仅是身体却由自主,然后自己把酒灌了下去。

    “副会长!”

    支部长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一声低吼,听上去是求饶,但那话语似乎还蕴含着愤怒的抗议。是的,支部长以上的级别可以自由处死支部长以下级别的任何协会成员,但是这一条规则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副会长随便使用过,然后就今天,这一位副会长就自己面前使用了,虽然事情涉及作弊,但罪不至死。

    另一方面,自己好歹也是支部长,支部长上面就是部长,部长上面便是副会长,不过比自己高了两个级别,就如此的肆无忌惮,这未免太过分了些。

    “呃,要不要喝?”

    就支部长申诉完全没见着任何反应的时候,小女孩那缠着锁链的小手把一碗酒推到了他的面前。

    “副会长!”

    又是这三个字,只不过支部长这一次的语气已经是警告了,如同刺鱼碰到大型食肉鱼类之时会将身体变色,表现一下自己是有毒的,也不是他随随便便可以轻易吞掉的。

    为了一场考试,要杀掉他堂堂协会的支部长?荒天下之大谬!

    “不喝吗?”

    小女孩自己端起了那碗酒,豪迈非常,一饮而,骤然间双眼睁开。

    “萃集!”

    “离散!”

    正正经经,统领一方的协会支部长就这样死了,和数日之前陈诚的死法毫无区别,甚至于,这位支部长死得比陈诚加的迅速。

    所有人都坐着一点都不敢动,他们的人平日里即便不是对支部长敬若神明,也得是怕上三分,只可惜,他们的支部长协会的副会长面前,比一只能挣扎一下的蚂蚁还不如,完完全全就是渣滓。

    要不是他们个顶个都是外面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已经想要跪下来求饶了,支部长的命都这么贱,他们这些人还不是说杀就杀,这时候只能祈祷了。

    平民眼的神仙人物,纵横恶水险山的风云人物,此时,一个个就跟快尿裤子的怂包一般,大概,这天下间,**越是强烈,财权名利占有越多的人对于“死”这个字,便越是恐惧。

    然而,幸运的事情似乎真的生了,这位怪物一样的副会长从高高的椅子上跳下来,带着自己的酒葫芦,摇摇晃晃的向着门口走去。

    啪嗒一声,走出会议室还带上了们,这件事这么完了?众人心大石落地。

    距离的响声出现,分子间不断萃集摩擦产生了极大的热量,几乎要把整栋楼的梁柱都划开,又瞬间消失,一秒不到整个会议室,连同里面的人,从固体,转而变成了气体。

    也许这些人都是幸运的,他们生命的后一刻是高兴的,因为他们以为自己不用死了,没有比死里逃生让人幸福的事情,唯一可惜的是,事实上他们死了。

    从协会支部出来,秘书抱起了看上去已经睡着的副会长上了车。

    她有些不明白副会长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根据她所知,这一次的事情是因为近几年这种兜售考题的事情越来越肆无忌惮,协会的会长才忍不住准备杀鸡儆猴,不过其他三位副会长都忙加重要的事情,于是这位基本上不管事的副会长就被指派过来了。

    原本是以杀鸡儆猴为目的,可到头来基本上把参与者,知情人全部一个不留的杀了?这种事情,这种做法,似乎像是杀人灭口?

    秘书很不理解,但是却也不敢去问,其实她已经不知不觉把真相想到了,那就是杀人灭口这四个字。

    一切源于此次事件,那个被蒙鼓里,且逍遥法外的人――厉小刀。准确的说,是他脖子上那半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