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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吧,谁派你们来的。”陶柯把碎月抵在眼前人影的脖子上语气冰冷地问道。

    “你、你是”眼前的身影浑身发抖,但是似乎还想探明一下陶柯的身份。

    陶柯把碎月轻轻一抖,一丝血珠顺着碎月流了下来。

    “老子叫源稚生,问你话呢别废话!”

    此时陶柯已经不在大厅里了,而是在大厅附近的女子更衣室。

    倒不是陶柯变态,想趁凯撒和路明非还没回来在女子更衣室逛逛。之前陶柯用碎月把大厅里的暴走族们全都砍了一遍,一个人没杀死但都或多或少地残疾了。学院不允许杀人,但是这些伤绝对能让这些嗑药的小伙子们长长记性。

    至于学院说的不能对普通人使用言灵没人看见陶柯用那陶柯不就是没有使用吗?再者说了,就像凯撒说的,行动报告是他写。

    在陶柯重伤了所有大厅里的暴走族顺便把那些曼波网吧里的员工放(吓)走了之后,陶柯发现女子更衣室里有一个漏网之鱼,所以就溜了过来。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正把头埋在一件内衣里使劲地嗅,甚至专注地连大厅里暴走族同伙地笑声消失了也没注意到。

    陶柯看到这个人影后眼睛一眯,自动将他和原著里的某个形象匹配上后,就把碎月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我、我不知道,”人影颤抖着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陶柯挑挑眉毛,把那人推到更衣柜上。铁质更衣柜的门自动攀附上对方的脖子和四肢,随后凝固,牢牢地把对方固定住。

    陶柯收起碎月,手伸进男人的裤兜里摸索。

    “莫洛托夫鸡尾酒?”陶柯看了一眼从裤兜里摸出来的装着紫色药剂的试管,盯着男人的眼睛似笑非笑地道。

    “你!”男人的瞳孔猛地一缩,剧烈挣扎起来。

    陶柯继续从男人的口袋里找到了一个手机,随后抬起了碎月。不过想了下后又把碎月放下,接住了用更衣柜上铁皮形成的一把刀,然后对着男人的两腿之间狠狠地刺了下去。

    男人眼睛一翻,昏迷了过去。

    “这次我们可不认识什么麻生真,你就乖乖等着行动失败被弄死吧,又或者断着一条腿闻别人内衣?”陶柯骂了两句,右手上的莫洛托夫鸡尾酒消失。陶柯拿着那柄沾着血的刀在墙上留下几个字,随后把刀一丢,转身离开。

    陶柯本来也没想问出谁指使的他们。一是本来就能猜到,二是对方绝对不会说。毕竟再怎么说陶柯一方最多杀了他,而说出主使的话对方一定生不如死。

    所以陶柯这次的目的就是拿到莫洛托夫鸡尾酒顺便发泄一下自己看原著时对这个人渣的厌恶感,同时给源稚生留几个字。

    “陶柯?你怎么在这儿?”陶柯刚刚出门就被正带着路明非要去找自己的凯撒发现了,凯撒表情古怪,“我刚刚用镰鼬发现你在这里面女子更衣室?”

    “如果你用镰鼬了的话就应该能听到里面有两个心跳声。”陶柯道,向路明非挥了挥手,“明非吃饭了吗?”

    “这种地方这种情景为什么你打招呼的方式会是吃没吃啊”路明非嘴角抽搐,“不过还行吧,来这里之前吃了一碗拉面两个卤蛋。”

    陶柯听见了凯撒咽口水的声音。

    “你来这里之前吃饭了?”凯撒一脸不可置信,“你就不怕被霓虹分部发现?”

    “发现什么啊,通缉令我倒是也看见了,不过我也不觉得我能被发现。”路明非嘀咕道,“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里,但是似乎由于我有一张大众脸以至于医院里的那群医生都没认出我我,而一个拉面老板更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