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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后。

    拓开的陵园,比不了木叶的宽广,但依旧是肃穆庄严,没有过多不必要的装饰,有的是一块块墓碑。

    上面刻了死去的族人,一眼望去极为壮观,成排列队。

    祷告词不断在山谷回荡,久久不散。

    一众族人皆穿灰白黑等极为单调的服饰,站成一排,低泣不绝于耳,仿佛在这一刻不用在压抑心中的情感。

    有人喊爹,有人叫娘,有人称爷......生前带不走什么,死后却迎来了族人的眼泪。

    祭奠了族人,让族人入墓安息。

    宇智波杰心中亦感悲伤,但他却压抑住了,伤感会传染,他的悲伤早就宣泄过了,这时很好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冷酷,无言,只有眼眸的坚定。

    旁边的宇智波筱抱着她的小孩看着前面的墓碑,立在最前方,最显眼的几块碑石正是宇智波楠,宇智波富岳,宇智波金等人。

    还有宇智波桐。

    原本桐是不够资格列在首排,但宇智波杰才不在乎,而幸存的族人大多都是原楠一系,更不会在这种小节提出异议。

    “去给你的七叔献花。”

    按照辈份,排序,宇智波桐是宇智波筱的七表弟,关系相对很亲近。

    “嗯。”

    小孩不懂伤感,看着母亲哭泣,听着族人的哭声,他也没有控制自己的心情,莫名就哭了起来。

    说时,他擦了擦眼角的泪。

    小短腿迈开,胖胖的手把摘的野花放在墓碑前。

    放眼望去,这如林的墓碑有太多是没有人去献花,因为直系亲属都死绝了。

    “走吧,我们还有我们的新生活,桐叔也不想见到你处于悲伤之中,生活还是要面对。”

    安慰了一句,宇智波杰就转身离开。

    有太多事需要他处理,虽然他不会忙族内的杂务,但与带土,与晓,与大蛇丸,甚至他埋在木叶的暗棋都需要进一步安置。

    宇智波经此一事,或许对这个偏执,傲娇到无边的族群是个好事,起码这些天,宇智波杰没有发现族人那种天老大,宇智波老二的无脑傲。

    恒古至今,没有族群和势力是长盛不衰,起起落落才是正常,只要没有被一棍子打死,那么就有翻身之日。

    坐在栏杆上,宇智波杰看着陵墓方向,这时仍旧有人舍不得离开,相应一些忍者课程都可参加,可不参加。

    放松一下,别让族人的神经绷得太紧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筱姨推门而入,看着宇智波杰坐在栏杆上的双腿晃荡,张口就问。

    她知道宇智波杰心中有很多秘密,这些秘密甚至可能与族内那晚异变有关,她也不是蠢人,心中也联想到了九尾那晚出现过的神秘族人。

    他(她)是谁?

    这个一直是宇智波内部高层不解的谜题,只是无人告知。

    曾经的宇智波杰想过摊牌,但他一个小孩说的话根本不具可信性,实在是太匪夷所思,宇智波也不会为其保守秘密。

    一旦惊动带土,他的小命能保吗?

    要知道带土那些年可不曾放松对宇智波一族的窥视。

    宇智波筱念及宇智波一族的处境,能够轻易赚取大量金钱的人也就宇智波杰,像宇智波的其他族人还不具备这种能力。

    因为只有宇智波杰在被人发现其身份,仍有相对高的自保能力。

    曾经的宇智波一族太依靠木叶了,虽有一些渠道,但这些渠道却因宇智波一族遭受毁灭性打击,未必还靠得住。

    她需要时间处理内部的杂务,宇智波也需要过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