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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尚未过三巡,两边各桌上的群豪,已开始涌人马蹄形凹部,纷给前来向“金鸠银杖”
喝酒了,眨眼之间,中央那片宽长不足两丈的地方,已挤满了人。
蓝天鹏看了这情形,方才明白马蹄形桌位中央这块空地的作用。
由于桌前面挤满了向“金鸠银杖”敬酒的人,蓝天鹏眼前的视线正好被遮住,因而头脑
冷静立即想起探问欧阳紫底细的事。
于是,先举杯向欧阳紫敬酒,之后,谦和的笑着说:“小弟与
欧阳兄可谓一见如故,既是好友,彼此都应该了解对方的家
但小弟总不敢开口,深怕交浅言深……”欧阳紫未待蓝天鹏话完,立即淡雅的一笑说:
“这么说,天鹏兄也认为天台世家是默默无闻的了?”
蓝天鹏一听,俊面微红,赶紧正色说:“欧阳兄千万不要误会,你知道小弟初人江湖,
对武林中许多事尚不尽知,譬如今天
寿庆的“金鸠银杖”刘前辈……”欧阳紫一听,_立即以恍然想起的口吻,插言说;
“有关刘前”华的事,小弟知道的最多…’··’”
蓝天鹏一听,知道欧阳紫有意打岔,显然,是避免谈他的在天台的家世,看来‘了尘”
的确知道天台没有赫赫有名的武林世家。
继而一想,又觉不妥,如果欧阳紫没有显赫家世,何以敢大言’了尘”也无资格与他并
坐同席?
如果说他大言欺人,而处处又显示欧阳紫的功力较他蓝天鹏尤高一筹,即使他喜爱狂妄
自大也不敢将崆峒派的一派之尊
掌门人都不放在眼内,须知,这等于是向崆峒派全派挑衅,而拿
自己的生命当儿戏的行径。
心念间,已听欧阳紫继续说:“昔年刘前辈的成名兵器是铁弹引她改用鸠杖还是近三十
年的事,由于她声言与敌交手时,杖头上的金鸠内能喷出极歹毒的金丝蛇的毒液,所以绝少
有人和她交手,尤其杖中的毒蛇液是白色的,喷出之时,更加不易防范,是以,刘前辈这些
的上来,还未逢过敌手……”
蓝天鹏一听“金鸠银杖”的兵器里有毒,俊面立时变色,因为“沐氏双雄”和“铁头
陀”等人,就是仗着各种毒物为恶,因而沉声说:“‘这么说,死在她杖中毒蛇液诞的高
手,必定很多了?”
欧阳紫似乎知道蓝天鹏突然色变的原因,立即摇首一笑说道:“恰恰相反,二三十年来
竟没有一个!”
有些意外的“嗯”了一声,不由迷惑的问:“为什么呢?”
欧阳紫芜尔一笑说:“因为刘前辈的银杖里,根本没有蛇的毒液。
蓝天鹏一听,面色立即缓和下来,同时,似有所悟的说:“小弟知道了,这必是刘前辈
的攻心之战。
欧阳紫立即点头赞同的说:“天鹏兄果然聪明,一点即破,这件事直到黑道君丑设计将
刘前辈擒缚时,方始发现刘前辈的金鸠头和银杖身,莫说空心就是连个针眼大的小孔都没有
蓝天鹏听至此处,内心十分感动,不由关切的问:“后来怎样了呢?”
欧阳紫含笑继续说:“那些黑道条雄,检查过银杖后,深受感动,非但没有亏待刘前辈
反而英雄式的款待她,但也自那时起,刘前辈就绝江湖闭门不出了。”
说此一顿,转首望着热情敬酒的群豪,继续说:“这些人中,有不少是昔年败在她的
“金鸠银杖”’下的豪杰,这些人非但不恨她,反而敬重她,以前翻脸成仇的,现在却都成
了她的好朋友了!”
说话之间,神色渐趋黯淡,继而黯淡一叹,说道:“但是有的人早在刘前辈之前,就想
到这种攻心策略,声言他的暗器上喂有剧毒,一旦被击中,午时立刻人为一滩血水………但
是··一他的结果……很惨……以至郁闷而死……”
说至最后,神色惨白,声音颤抖,最后低得几乎听不清是什么了。
蓝天鹏一看,知道欧阳紫说的那个人必然与他有密切的关系,只得同情的宽声说:“人
的际遇不同,因而改变了他的命运,由于兵器的不一样,因而也得到了相反的结果。
欧阳紫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正色问:“这件事,你已经了解了中,
蓝天鹏听得一愣,望着欧阳紫,久久才迷惑的问:“什么事我明白了?”一欧阳紫迷惑
的眨一眨明眸,正待说什么时,桌有突然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蓝少谷生!让我有荣幸
敬你一杯片
蓝天鹏转眼一看,心头不由一震,不知何时,狐媚的“双刀具玫瑰”,已举着酒杯,含
着娇笑,俏生生的站在桌前了。
人家前来敬酒,不管她的用意如何,对人家总不能失礼,是以,急忙含笑,举杯起身…
但是,就在他伸手举杯的同时,欧阳紫倏然起身,伸手将他的右手和酒杯握住,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