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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莞尔笑了,她知道这些都是劝人行善的话,而且,在采参的人来说,这也的确是他们深信不疑的禁忌。

    是以,充满了信心风趣的说:“我们是受了上苍的指引,弥勒佛的指示,还怕雪参跑掉了?”

    江玉帆知道佟玉清在打趣他,俊面不由一红,也忍不住笑了,心里一阵喜悦,他几乎忍不住伸手去抱佟玉清的纤腰,因为她实在是一个温柔体贴,既风趣又严谨,而又充满了青春诱惑的明朗女孩子,在她的那种特有的魅力相吸下,他有好多次忍不住要搂抱她,亲吻她,但是,他内心又有些怕她!

    佟玉清见江玉帆的星目中,突然闪射着异彩,使她不由自己的浑身一战,娇靥通红,怦怦乱跳的芳心深处;同时也掠过一丝绮念!

    但她神色一惊,不敢再蹲在地上,赶紧站起身来,同时,强自一笑,故意愉快的笑着说:“我去削一节枯藤竹签来挖一挖,看看咱们俩有没有福缘掘到!”

    把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心慌得有些急不择言,因为方才她自己还在说是受了上苍和弥勒佛的指点呢!

    刚待举步,江玉帆已提议道:“就用姊姊背后的‘青虹剑’算了!”

    佟玉清一听,一面走向洞前的一片枯藤,一面正色说:“绝对不能用金属铁器一类的东西挖,万一碰到雪参,就会丧失了它的效用,因为雪参的外皮极为薄嫩,一旦碰破了,参汁便会大量的流失,

    听我娘说,挖参的时侯,要由雪参四周的远处开始,逐渐向雪参挖去,才会保持雪参的完整。”

    说话之间,早已在腰间撤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小巧匕首,“嚓”的一声削下一段枯膝,很快的削好了两段尖锐形的木器,迅即走了回来。

    江在帆见佟玉清如此慎重,立即不以为然的说:“雪参只不过是一种给老人的礼品,我要不是准备带回‘九宫堡’给爷爷服用,我就不会让你掘它……”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正色说:“雪参出土后应该马上服用,如果时日一久,参汁干涸,恐怕还不如一般人参来得有效!”

    说此一顿,发现江玉帆的神情仍有些迟疑,因而郑重的继续说:“我们根据那位老前辈布石阵,凿石佛的种种措施和着眼来看,很显然完全是为了这枝雪参,那位老前辈这样做,必然与石佛内的‘佛心’有密切的关系,石佛的心虽然没有拿到,回头我们可和陆姊姊他们慎重商议,一定有办法将石佛启开……”

    江玉帆一听,顿时恍然大悟,立即正色说:“姊姊说的极是,那我们就动手挖吧!”

    于是,两人各拿一根粗藤,轻轻拨动着形如网状伸向四方的枝叶,最后,终于在枝叶已干的部份找到了雪参的主根。

    佟玉清俯首一看,主很竟比拇指还粗,不由兴奋的脱口惊呼道:“啊!玉弟弟,雪参的主根这么粗,至少有百年以上的参龄了,可以称得上是参宝了!”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说:“什么是参宝?”

    佟玉清一笑道:“对如何察看参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一般人说,七两以下叫参,八两以上称宝,超过十两的就是参王了……”

    江玉帆立却惊异的问:“你是说这一枝雪参至少在八两以上?”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说:“我也不知道,让我们挖挖看!”

    于是,两人各运功力,劲透枯藤,先由主根的四周挖开石土,逐渐向内。最后,随着浓郁的香味,竟是一枝长约一尺,通体雪白,参须已经变成鲜红色的雪参来!

    佟玉清一见,不由兴奋的说:“玉弟弟,你的福缘实在太深厚了。我们托天庇佑,竟挖得一枝参宝,这枝雪参,至少八两以上。”

    说罢,一面取出一方绢帕轻轻擦拭雪参的泥沙,一面望着神色惊喜的江玉帆,催促说:“玉弟弟,我们连枝带叶拉到洞里去,快!”

    说罢起身,一手托着雪参,一手紧拉着主根,两人匆匆向洞内走去。

    洞内深约一丈,十分干燥,积满了干叶和枯草。

    江玉帆先凝目察看一眼洞内暗处,发现并无异物和可疑之处,两人才将雪参放在枯草上。

    这时,佟玉清才发现没有饮器,因而懊恼的说:“没有东西盛参汁怎么办?”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说:“没有也没关系,咱们就凑着雪参,你吸吮一口,我吸吮一口……”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正色说:“我一滴也不能喝……”

    江玉帆立即迷惑的问:“你为什么不能喝?”

    佟玉清正色解释说:“你别看这枝雪参这么大,其实里面的参汁并没有多少,而且,一经和主根脱离,便很快的流光了,你我来回吸吮,传来递去,吸的还没有流掉的多!”

    江玉帆信以为真,不由游目察看洞内,希冀能在洞内意外的发现一个容器,甚至一个凹形的石片也好。

    正在察看,蓦闻佟玉清恍然兴奋的说:“玉弟弟,你怀里不是有‘万艳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