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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山路逐渐崎岖,信他无暇细加揣测,不过他对欧阳夫”人临别的一番话,倒是觉
得应该好好考虑考虑。
根据欧阳夫人的语气,在关切中似乎尚有难言之隐,但在她的言词间,对她唯一儿子,
似乎娇纵惯了,由于溺爱太甚,因而凡事不得不顺从着欧阳紫的意思去做,这也许就是她的
苦衷。
但是,他在“银衫剑客”坐化的洞府内的自述书上,并没有说将爱妻,子、女,因深谷
的事,而只说爱妻,爱女和弟子。
根据这一点,颇令蓝天鹏怀疑,欧阳夫人并没有儿子,显然,欧阳紫,就是‘“银衫剑
客”的弟子,改名为欧阳紫。
他认为这一想法是正确的,否则,为何没有看到“银衫剑客”的弟子在谷内?而且,也
没听欧阳夫人说起那位弟子的去向和名字?
一想到名字,他突然联想到那位欧阳姑娘,心想,奇怪呀?怎的欧阳夫人一直没介绍她
爱女的名字,而那位欧阳姐姐,也从没有自己谈及她的芳名呢?.
念及至此,觉得其中疑点更多。如果“银衫剑客”的弟子就是欧阳紫为何不能继承“银
衫剑客”的衣剑遗物,因为弟子继承师父的衣钵,是天经地义的呀互
还有,这一次欧阳紫前去追寻“情女罗刹”,也许是借口,虽然在他蓝天鹏在香要前接
受衣剑时,他并没有提出抗议和不满,那也许是慑于欧阳夫人之威严而不敢。
蓝天鹏思前想后,越想越糊涂,索性不去想它,加劲直奔山下。
到达山下,红日虽山偏西,但距离地平线仍早,由于环山富道和通向天台县城的官道
上,仍有和人车马,只得大步向官道上走去。
他决定到达天台城的第一件事情是去找丐帮舵的头儿柳青三,问一问“侠丐”前去甘
西,可有什么口信带来。
但是,不管怎样,这次一定得去一趟“龙凤会”总坛所在地的括苍山。
当然,他为师们报仇找“黑手三郎”并不一定非借重“龙凤会”的势力,而报杀父毁家
之仇更不需要“龙凤会”派人去找对氏二贼,他之所以去“龙凤会”,旨在试试自己的剑
术,是否超过了欧阳紫。
因为他对欧阳紫的剑术非常钦佩,但他却不能向欧阳紫要‘求较量高低,那样,不管谁
胜谁负都可伤了兄弟间的和气。他曾听欧阳紫亲口说过,他的剑技较之“金线无影”略逊一
筹,假设他蓝天鹏战胜了“金线无影”,自然也证实了他的剑术已超过了欧阳紫。
还有一点,那就是括苍山距离天台县城,快马一日即达,步行也不过两日可抵,如果前
去各地寻找“黑手三郎”和对氏二贼,也许再没有前去“龙凤会”的机会。
心念之间、不觉沿着官道,已离开了南麓三四里地,而迎面也正有两匹快马相差半马的
距离如飞驰来。
蓝天鹏靠边行走,并未注意,两匹快马,挟着腾飞扬尘,疾驰而尘。
由于两马奔驰如飞,速度惊人,当两马擦过身时,蓝天鹏本能的抬头看了眼马上人。,
蓝天鹏不看尤可,一看之下,大吃一惊,两匹高大青马和黄马上的两人,不是别人,正
是昨夜深人天台山区发啸呼应的蓝衫俊美少年,和他的老仆灰老人。而蓝衫美少年和灰衣老
人,也正转首向着蓝天鹏看来!
蓝衫少年一见蓝天鹏、,美国一亮,脱口一声惊‘偌”。同时,本能的急收座马丝组!
_、_
灰衣老人则虎目一亮,收马的同时一却大声兴奋的说。
由于两人同时勒经收马,青黄两局,不由同时发出一声痛嘶,前蹄高举,人形而立,一
直旋了两族,才放下前蹄。
如此一阵马嘶蹄乱,泥土四溅,黄尘飞扬广汉方对面不能相看,路上的三五行人,惊得
纷纷走下路边。/
柔风吹走了扬尘,蓝衫美少年和病〔衣老人也早已跃下马来。。
灰衣老人,当先向着神表愕然的蓝天鹏,一抱拳,谦和的说:“小老儿严七,人称‘索
子鞭’前年前往塞外公干,曾与分尊‘金背刀’蓝老英雄有数面之识……”。
蓝天鹏一听对方提及父亲,赶紧拱手礼貌的说:“原来是严世伯…”
话刚开口,“索子鞭”严七已慌得连连摇手说:“蓝少谷主快要如此说,小老儿实不敢
当,您今后就直呼我严七好了。”
说罢,急忙转身肃手一指蓝衫美少年,说:“这位是我家少爷吉湘澜,吉是吉祥的吉,
湘是滞湘夜雨的湘,澜是力挽狂澜的用……”
蓝天鹏未待严七话完,立即拱手含笑说:“原来是吉少侠,久仰了!”
吉湘澜也赶忙拱手含笑说:“小弟与蓝少谷主,几次晤面,均未交谈,机缘实在不巧,
今日天赐良机,竟在找你的途中碰见了!”
蓝天鹏一听,顿时想起“索子鞭”严七,方才也曾说找他找的好苦的话,因而。不自觉
的迷惑说:“吉少快是说……是说……找在下!”
吉湘澜尚未开口,严七已抢先笑着说:“不错,我们主仆两人,由辰溪城酒楼跟您到城
南湖山由城南湖追您到天台来,昨晚深夜在前面的山区,还在寻找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