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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衫中年人略微有些羞惭的说:“为师就为了前去长白山‘寒绿谷”,偷盗‘长白神
尼’的‘雪参冰果琼浆露’,所以才在中途你前来此地。”
蓝天鹏本待问黄衫中年人如何不向‘长白神尼’求,而要去偷?但他急切想知道父亲的
安危和表姐的去向,只得关切的急声问:“不知师父在何处将弟子救来此地?”
黄衫中年人淡然的说:“在一处斜崖上。”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惊,俊面立变,不由惊急的问:“斜崖下的谷中可有一座大庄院4’
黄衫中年人微微颔首,无动于衷的说:“不错,当时庄上正燃烧着大火,而且有不少男
人哈喝妇人哭嚎…二··”
蓝天鹏一听,知道父亲已凶多吉少,不由热泪夺眶而出,不觉哭声埋怨说:“师父当时
为何不去阻止贼人放火?”
黄衫中年人一听,淡淡一笑,说:“当时正有两个贼人企图羞羞一个绿衣少女……”
悲忿垂首哭泣的蓝天鹏一听,倏然抬头,目如寒星的急声说:“那是弟子的表姐萧琼
华,师父可曾救她?”
黄衫中年人轻蔑的一笑,不屑的说:“为师并非要救什么萧琼华,而是要痛惩那两个见
色起yín心的无耻恶徒!”
说到“见色而起yín心的无耻恶徒”时,怨毒无比,他继续恨声说:“当为师到达斜崖上
的时候,一个手摸黎棒的恶贼,正将一位绿衣少女的长剑击飞,那柄剑也恰巧向为师的面前
飞至,为师接剑在手,恶贼已将少女点到,正当那恶贼伸手去摸少女酥胸时,为师已提剑飞
到,顺势斩掉那贼的左手·,…·”
蓝天鹏一听,立即切齿恨声说:“师父斩得好,实在应该砍下那厮的脑袋!”
黄衫中年人并未接话,继续说:“另一个踢飞一位灰衣老人的恶贼…”
蓝天鹏一听,立即又流泪哭声说:“那是老仆蓝福!”
黄衫中年人对忠仆老蓝福的死,依然无动于衷,继续说:“身穿黑衣的恶贼见他的同伙
左手已断,误以为是绿衣少女所为,当他挥掌要击毙绿衣少女时。为师再向他的右掌斩去,
但是人的手掌却是铁的……”
蓝天鹏立即解释说:“那贼练就了一双铁沙毒掌,刀剑不人,人称“铁掌太岁”,他的
恶弟对人雄尤为恶毒,人们给他的匪号叫“白面无常”,就是师父斩掉左手的那个恶贼。”
黄衫中年人不屑的淡然一笑,继续说:“二贼无暇再杀绿衣少女和你,仓惶向北逃去,
为师也迅即将你救起,离开原地,直奔正西”
蓝天鹏一听,浑身一颤,不由张大了泪眼惶声问:“我那表姐呢?”
黄衫中年人依然淡淡的说:“她当然仍躺在雪地上。”
蓝天鹏听得面色再变,不由流泪大声地说:“那岂不要活活 冻死在雪地里吗?”
黄衫中年人的脸上非但毫无愧色,反而淡然一笑,有些得意的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事,当时我只能救你一人……”
蓝天鹏一听,心痛如割,父亲遇害,表姐冻死,一直看着自已长大的老仆蓝福也遭了恶
贼击毙,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亲人。
由于内心的悲痛愤怒,是以,未待黄衫中年人话完,已怒目厉声说:“以你的武功造
诣,你有能力将我表姐一并救出来!”
黄衫中年人一听,也轩眉厉声说,“闭嘴,别忘了我是你的师父,再说为师当时处境危
急,势已燃眉,一步之差,便要溅血当地…”
蓝天鹏不知黄衫中年人何事危急,正待发问,黄衫中年人已倏的掀开黄衫下摆,怒声
说:“你看,为师两腿已没,不装针杆能否再臂挟两人仍在山势奇险、冰天雪地的摩天岭上
快速飞驰”何况尚有‘长白神尼’的步步紧追。”
蓝天鹏听罢,虽然无话反驳,但却悲痛的流泪说,“师父虽然为势所迫,们忍心让弟子
的表妞冻死,实在太残忍了!”
酋衫中年人一听,第一次慨然一叹,说:“蓝大鹏实在不瞒你说,为帅此番救你,可谓
冥冥中神差鬼使,为师也得大保佑,拣了一条活命……”
蓝大鹏听得大惑不懈,不由停止哭泣静听,但没有抬起头来。
黄衫中年人继续说:“为师原本沿着一道崎险削壁之巅狂奔,与‘长白神尼’仪有一道
宽达百丈但深不见底的绝壑相隔阻,就在这时,烫见‘冷香谷’方向,浓烟升空,接着火光
冲天,为师心机一动,就和利用了‘神尼’悲大悯人的慈悲心怀,转向奔了冷香谷…”
蓝大鹏一听,精神一振,立刻关切的问:“不知‘神尼’老人 家叮去了冷香
谷!”
黄衫中年人极具信心的说:“她老人家一定会去,当时为师将你挟起时,‘神尼’正由
一座积满冰雪的斜岭上飞泻下来
蓝天鹏一听,自然希望表妞萧琼华能被‘长白神尼’救走,但是,万一‘神尼’没有发
现表姐,仍有被冻死之虞,因而不自觉的埋怨说:“当时师父将弟子表姐的穴道解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