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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黄衣背鞭的壮汉“红脸鞭”,则放肆的说:“怎么,这一会又多出一个老家伙?”
说话之间,两人同时纵下马来。
严七一听“红脸鞭”呼他老家伙,顿时大怒,不由挺身向前两步,怒声说:“两个没有
长眼睛的混帐东西,把眼睛睁大点,老夫是你们的严七爷……废话少说,快亮家伙吧广
说话之间,探手腰间,“哗啦”一阵金铁交响,索子鞭已撤出来。
“花里粉碟”一见,反而狂傲的哈哈的一阵大笑,同时,轻蔑的笑声说:“这真是天堂
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严七老小子,你还不知道吗?祖师父,亲下法令,到处捉拿
你严七广
话未说完,严七瞪目怒声说:“放屁,玉虚上人是你们的祖师爷,与我严七何干?我严
七即非你们崆峒派的门人,也非你们崆峒派的挂名弟子,即不抢人家的钱,也不想人家的大
姑娘……而且……”
话未说完,“花里粉碟”已飞眉怒声说:“你这老狗胆敢拐着弯骂人?告诉你,别人怕
你“索子鞭”严七,本分舵主可没将你严七放在眼里……”
严七怒极一笑说:“那样最好,小子,快亮兵器吧,咱们是废话少说!”
另一面红面膛的汉子“红脸鞭”,突然大接口说:“分舵主,慢着,留点力气对付那妞
儿,这老家伙由我来收拾!”
严七冷哼一声说:“好你们是找死,把眼睛睁大点儿,人家连你们的祖师父,都没放在
心上,还会把你们这些三脚猫的龟孩子、狗腿子看在眼里吗?”
“红脸鞭”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指着严七,怒声说:“姓严的老狗,你敢骂老子是狗
腿子,还敢大言吓人?”
严七冷冷的一笑说:“你们两人也别尽在那里干打雷不下雨,自知对两对三没有战胜把
握,虚张声势,现在严七爷索性介绍一位时下武林鼎鼎大名的人物给你们……”
说着,肃手一指俊面带煞的蓝天鹏,继续说:“这位就是掌伤‘松云’,戏斗‘了
尘’,连你们祖师爷‘玉虚’都没放在眼内的蓝少谷主…”
话未说完,‘他里粉碟”两人,浑身一战,面色同时大变!
“花里粉碟”强自一定心神,说:“在下接得总坛通知,蓝少谷主穿的不是这套衣
服……”
严七一瞪眼,突然提高声音说:“告诉你,蓝少谷主不但是‘飞云绝笔’丁大侠的高
足,还是昔年剑术无敌,‘银杉大剑客’的衣剑继承弟子!”
“花里粉碟”一听,神色数变,目闪惊急,久久不知言语。
“红脸鞭”则一抱拳说:“既然是蓝少谷主,我等接有命令,必须报告总坛得知,在下
两人先走一步,就此告辞了!”
说罢,向着神情惊的“花里粉碟”沉声说:“咱们走!”
两人刚得转身,一直冷眼在旁观察的萧琼华,突然沉声说:“慢着!”
“花里粉碟”和“红脸鞭”,同时转身止步,沉声问:“姑娘还有什么事?”
萧琼华冷冷一笑,淡淡的说:“凡遇本姑娘的恶徒,即使不留下头颅,也得留个记
号!”
“花里粉碟”一听,故意怒声说:“在下乃赫赫一方舵主…”
萧琼华未待对方说完,剔眉怒声说:“什么一方舵主?就凭你的绰号就该削掉你的耳
朵!”
“花里粉碟”一听,立即分说:“在下绰号‘玉面哪叱’,又有何不雅……”
话未说完,严七立即顶了一句:“那是你自己取的,谁承认?”
萧琼华却在旁不耐的说:“你是什么绰号,本姑娘已无暇过问,就凭方才在官道上轻浮
邪笑,就该削去你两人的耳朵!”
说此一顿,突然一剔柳眉,面透煞气,叱声问:“你们两人动不动手?”
“花里粉碟”一听,突然心头一横,呛的一声撤出背后长剑,同时怒声说:“贱婢你睁
开眼睛,少爷可不是任意欺负的人,有本事你就动手!”
说话之间,横剑而立,虽然满面怒容,但却目闪惊急。
萧琼华冷冷一笑说:“方才只是想削去你的双耳,现在你割去你的舌头……”
话未说完,“花里粉碟”突然一声厉嚎:“少爷和你拚了!”
厉嚎声中,飞身前扑,手中长剑,一式“初绽寒梅”,幻起数朵银花,逞向尚未撤剑的
萧琼华刺去——
萧琼华冷冷一笑说:“如果要姑娘亲自动手,你就没有狗命了!”
说话之间,娇躯神妙的一旋,青光闪处,红芒暴涨!紧接着,一阵惨嚎,人影疾转,
“花里粉碟”的人头,应声飞起,一道鲜血,“噗”的一声溅起一丈多高——
绿影闪处,萧琼华已飞身退至两丈公外,青光敛处,她的宝剑早已人鞘。
一旁观看的严七,神色震惊,不由呆了!
这时,他才惊觉到这位萧姑娘比起蓝天鹏来,更厉害,更不好惹,看来,兰香姬爱蓝天
鹏恐怕要落一场空了。
再看那边的“红脸鞭”早已吓得面色如纸,冷汁直流,完全吓傻了。
萧琼华一见,立即沉声说:“还不割下你的耳朵逃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