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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天鹏立即接口说:“表姐,我们先驰出镇去,她一定会追回来!”萧琼华一听,心里
又升起一股醋劲,不由沉声问:“你怎的
知道她一定会追来?”蓝天鹏毫不迟疑的说:“你没看见她,渡船都开了,她仍然立在
河边!”
萧琼华心中一惊,急忙回头,果然,“黑玫瑰”仍立在河边上,而且,立在马侧,两臂
扶着鞍垫,似乎在写什么!
于是,心中一动,立即悄声说:“她正在写什么,可能是要通知潜伏在的眼线,转报给
‘五毒姥姥’……”
说此一顿,突然拉马止步,坚定的问:“表弟,你看我们要不要过去将她除掉?”
蓝天鹏立即正色阻止说:“不可,那样反而误事,我想,我们还是自己提高警觉,还是
立即改道,反正距老君庙已不太远了!”
萧琼华却不以为然的说:“如果要让她将消息传出去,对我们非常不利!”
蓝天鹏立即接口说:“万一在这里动上了手,愈加引人注意,这几个月她的武功有没有
进步小弟不知,但她那两囊歹毒暗器,却不得不注意…”
话未说完,萧琼华已娇哼一声,说:“我还给她有打暗器!”蓝天鹏略微迟疑的说:
“我们还是走吧,河边的人太多,万一伤了无辜,总不太好。”
说着,当先认镫上马。
萧琼华无奈,只得随同上马,但仍忍不住,沉声问:“就这样任由她将消息传到‘五毒
姥姥’的耳朵里去吗?”
蓝天鹏一面策马前进,一面解释说:“地此距老君庙最多半日行程,我们应当尽快找到
马五叔再行商议!”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渡口,继续说:“黑玫瑰发出消息后,可能会跟踪
而来。”
萧琼华立即追问了句:“若是她不跟来呢?”
蓝天鹏无可奈何的说:“那就算她命大!”
说话之间,已穿过了镇街,两人一抖丝缓,放马直奔正西。前进不足一里,身后突然传
来一阵急如骤雨的烈马蹄奔声!
蓝天鹏心中一动,回头一看,只见一匹黑色健马,载着一个娇小人影,如飞驰来,一看
便知道是“黑玫瑰”。是以,冷冷一笑说:“表姐看谁来了?”
萧琼华回头一看,不由娇哼一声,沉声说:“这真是自己找死?”
“黑玫瑰”的乌云盖雪果然奇快,就在蓝天鹏两人回头察看的刹那间,她已纵马如飞的
冲了过来。
蓝天鹏对“黑玫瑰”的动作,感到非常奇怪,一般人跟踪盯梢,大都远远跟随着,像这
种跟踪方法,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的方式。
就在蓝天鹏迷惑间,“黑玫瑰”已飞马驰至,黑马一声怒嘶,就在蓝天鹏马侧,风驰电
掣般的驰了过去。
也就在“黑玫瑰”而过的一刹那,只见她突然一回头,望着蓝天鹏,低声说:“小兄弟
接着!”着字出口,玉腕已扬,纤指一弹,一点白影,直向蓝天鹏射来!
蓝天鹏无暇多想,右腕一绕,立即将那白影接住。
萧琼华一听那声“小兄弟”,心中不由有气,本待阻止蓝天鹏小心有毒,但是,蓝天鹏
已伸手接住了。
只见蓝天鹏;匆匆将白团展开,竟是一张纸条。
而且,他仅仅看了一眼,立即递了过来,同时,急声说:“表姐快看,不知她在搞什么
鬼!”
萧琼华略微拨马,伸手将纸条接过来,低头一看,只见上面潦草的写的着:“小兄弟:
前途危险,姐姐在前面松林等你。”
萧琼华看罢,不由娇哼一声,忿忿的说:“真是不知害臊!”
说罢,又忿忿的望着蓝天鹏,沉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蓝天鹏毫不迟疑的说:“这不正是除去她的好机会吗?”
于是,两人抬头再看,前面六七里外,果然横亘一座松林,而“黑玫瑰”的座骑,已被
它自己铁蹄扬起的滚滚灰尘掩没了。
蓝天鹏和萧琼华,并不放马追去,依然以原来的速度前进。
萧琼华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纸条,娇哼一声说:“方才她扶在马鞍上写东西,我以为她是
通知‘五毒姥姥’的人,原来是写这个。”
蓝天鹏立即接口说:“不管她方才是写什么,稍时我们一定要提防她有诡谋。”
萧琼华不由直觉的喷声说:“看她这么亲切的称呼,还会有什么诡谋?”
蓝天鹏却正色说:“她既然是汴氏二贼的师妹,自然为了她的两个师兄退敌,再说,我
在辰溪城用掌劈断了她师父‘铁臂头陀’的右臂,她不可能不知。”
萧琼华一想,越发觉得不可大意,因而正色说:“这妖姬恐。怕是用‘苦肉计’,我们
可得格外小心!”蓝天鹏冷冷一笑,毅然沉声说:“稍时姐姐在旁押阵,看小弟对付她!”
说话之间,距离松林已经不远。而“黑玫瑰”却停马在距道路七八丈外的林外,正向他们两
人望来。
蓝天鹏和萧琼华,知道“黑玫瑰”是在等他们,是以,两人一拨马头,径向“黑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