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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自柔?”

关小刀呵呵笑起:“这家伙会柔情似水?”

倒也不大相信。

巧玲暖昧一笑:“她平常是任性些,可是温柔一来,可比柔水更柔呢。”

关小刀眯眼直笑,大有看好戏之态。

两人还想再聊,雅居已现阿祖踪影,见着关小刀猛招呼欣叫:“快来啊,欣赏我的大房子。”

关小刀亦想一窥究竟,自是好奇凑合。跟着三人一起逛向寝宫。

里头果然布置豪华幽雅,不落俗套,碧青玉石为地,配及红毯或白毯,别具风格。

饮食有品香居,念书有藏书阁,寝宫又名邀梦窟,未尽全雅,还带点黠逗呢!

关小刀光是逛及那寝室即有数间之多,不禁直摇头,若不小心撞进,不知会不会找不着门路走由来?

他本以为小公主为维护隐私,大概不肯公开寝室秘密,谁知公主似晕了头,照样落落大方带人乱逛。

那每闻寝宫除了一张铺了软貂毛巨床之外,更有无数高贵衣衫,梳妆台,水晶铜镜,更衣屏,彩宫灯,玲珑桌……应有尽有,实让人目不暇给。

关小刀有若刘姥姥进大观园,愣神叫道:“活像人间帝王府,你还甘心做乞丐?”

阿祖干笑道:“体会人生嘛,我喜欢做一些让人料想不到之事。”

关小刀斥笑:“这叫犯骚。”

“那又如何?”

阿祖猛倒床上,直呼爽啊,随又说道:“你随便找间房,咱们留了数天,也该好好休息啦!”

不想不累,一想即累,关小刀遂点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是退出来,复又特地往激梦窟钻去,然后告诉丫鬟巧玲、巧凤不必吵他,一切待睡醒再说。

巧玲、巧凤自是窃笑,小公主竟然连邀梦窟都让出来,这个驸马爷还错得了吗?当下带着窃喜神情,含笑而去。

关小刀进了邀梦窟,发现乃是数间串成,最外头则为起居客房,置有桌椅,可坐可卧,另置蒲团、靠垫,说不定还可躺下来吸鸦片呢。

此间他没兴趣,再推开第二门,里头已现温柔软床。虽比起其他数张小得多,却更见感情似地,让人瞧来即舒舒服服,甚想躺下温存一番。

关小刀方踏进门,已闻及淡淡兰花幽香,那并非直接发自兰花蕊,而是少女常常渗出之体香味,让他直觉这才是真正少女居,心头未免幻想阿祖懒睡床上模样,必定甚是撩人,逗人吧?

再看梳妆台,铜镜仍找得雪亮,但一些脂粉,腮红等用品却散乱不堪,显然那是放纵性绪所留下之痕迹。

他还发现桌上摆了不少泥人、泥马、那可捏得不差,他一时兴起,走前,抓起泥人瞧来,有男有女,男者相貌不定,但大都帅气十足,女者灵服晶亮,笑意传神,似有阿祖影子,看来是公主自捏像。

关小刀瞧了几眼,呵呵笑起:“这个花痴,这么小就做春梦了?”

其实阿祖瞧来十六七岁,亦不算小,他只不过信口斥乐罢了。

他忽又发现泥马肚腹刻了小字:“白马王子何处寻?”

既然发现有字体,他立即检查所有泥像,果然多多少少皆有痕迹。有的更写着:“春梦了无痕”,“我的XX就是你”,另有一尊男者刻有“缠绵”,一尊女者刻有“诽恻”,林林总总,皆和男女之间有所牵连。

关小刀看在眼里,呵呵直笑:“思春的心情很难受吧!”

“我的……什么就是你?”

关小刀猜想着:“是爱人?男人?还是姘头?呵呵,真难猜。”

他忽而抓来桌上细针,在那XX部位刻下“关刀”两字,呵呵谑笑起来:“我的关刀就是你?呵呵,很有意思!”

他学者那泥人摆了潇洒姿态,笑声更黠逗,忽又觉得冒犯关帝爷,只好再加个“小”

字,把良己名字全刻上去。

始欣笑起来:“哪天你发现了,咱们再谈恋爱。”

抓着泥人玩些比翼双飞,拜堂结婚,卿卿我我游戏,倒也自得其乐,未久,累了,觉得没意思,始将泥人置回原处。

随又照照铜镜,其实自己也满帅劲,难怪小公主会选上,算她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