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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小刀道:“吃粒糖果不就长出来了。”

阿祖斥笑:“你吃啊,长给我看。”

关小刀笑道:“我不必吃就有啦!”

其实喉结容易伪装,他还是不怎么相信,说道:“你去问那家伙,探探华剑英是生是死,如何?”

阿祖凑着好奇点头道:“问问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当下瞄了梁枫背影一眼,甚有自信跟追过去。

梁枫似在等人,徘徊于关帝庙香炉左近处,忽见阿祖前来,欣然露出笑意。

阿祖但觉他似与人有约,甚至可能是女子,心念一闪,装出女人模样,其实不装已十足姑娘味,这一装,更是含娇带媚。

他有意无意靠向梁枫,眼神似在询问什么。

梁枫亦自笑脸迎来。

阿祖若有所觉:“你是………华护法手下?”

梁枫但觉对上了,遂笑道:“正是,姑娘找护法有事?”

阿祖道:“他伤得如何,有人很关心他。”

梁枫欣笑:“还好,伤势快复原了……”

阿祖道:“他不是被利箭强弩射中?”

梁枫道:“护法命大,穿了软甲,否则当真命丧黄泉,你是李姑娘派来的?”

阿祖点头:“对,我家小姐要我转告,她关心华护法伤势。要他好好养伤,却不知他何时能完好如初?”

梁枫道:“大约痊愈九成,剩下该是练练筋骨,大约半月即可啦……”

带情一笑,似乎对阿祖已有好感。

此时远处关小刀却已发现后有一辆马车左近而来,那窗帘掀处。他忽而瞧及这位丹凤眼,喜欢把头发绑在左前胸的女子,不就是曾在洛阳客栈所见的女子?当时她正和黑青锋密商事情,此刻为何出现这里?

那女子稍掀帘子,瞧向阿祖那头,交代几句,一名结有双髻年轻漂亮丫鬟走了下来,直往那头行去。

车帘已落下,马车径往他处奔行。

关小刀想追,却又想及,对付那丫鬟也是一样,遂再往香炉这头瞧来。

此时阿祖已打发梁枫回去好好照顾华剑英,待较好转再约人,梁枫不疑,拜别离去。

那丫鬟几乎和梁枫擦身而过,疑惑一下,又见阿祖站在该处,遂认定目标,行前过去,含笑拿出一封信箴,道:“给你的主人。”

阿祖怔诧:“给我的主人?”

丫鬟道:“不错,甚是重要,请立刻交给他。”说完回头便走,追向马车。

阿祖瞧着那封信,疑惑不已,这分明是女人写的,关小刀何时又认得这么一个女子?眼看关小刀已行来,遂带醋地推出去:“骚女人给你的信。”

“我的信?”关小刀亦颇感意外。

阿祖冷道:“不是给你,还有给谁?我看那丫鬟也不惜,白脸蛋,大眼睛,够迷人了。”

关小刀道:“你对她有意思?”

阿祖斥道:“恶心!”不敢再多说。

关小刀拆开信封,里头却写着“华哥”两字,以下乃写些许久不见,甚念,明日午时在洛阳某地相见,一叙旧情,署名“春风”两字。

关小刀眉头直跳,斥道:“什么鬼玩意?她约的是华剑英,阴错阳差进到我手中,恶心,摸到仇人的女人的信。”

阿祖已自欣喜:“当真不是写给你?”抢来瞧瞧,呵呵笑起:“难怪梁枫会赶来此,原是偷偷替主人约会啊!”

关小刀道:“那家伙真的没死?”

阿祖道:“活过来了,大概不到半月,可能找你算帐。”

关小刀斥道:“来啊,我正准备让他屁股再度开花。”

阿祖呵呵笑道:“你好像跟他争风吃醋?”

“笑话!”关小刀猛抢信箴,撕得粉碎:“这种女人,我看不上。”

阿祖瞄眼:“你看过她了?”

关小刀道:“不但看过,还知道她就是师爷派去灵刀堂卧底的女人,是大密探。”

“当真吗?”阿祖道:“若真如此,她一定知道不少事情……”

关小刀忽而眼睛一亮:“有可能,她可能是盗走真正灵凤玉佩之人,也可能是偷袭门主夫人,被我切下头巾的黑衣人,她一定知道不少事。”

最重要的是,她可能知道有关安盈盈下落,只因阿祖对安盈盈特别过敏,关小刀不便说出。

他忽然叫道:“我得去会会她。”

阿祖一愣:“你想跟她谈恋爱?”

关小刀讪笑:“有何不可,只要能套出任何事情,什么牺牲都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