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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局面?

李春风瞧他不语,呵呵再笑,道:“怎么,你怕到时要喝你。的血?呵呵呵……其实,那并不重要,只要你祈求,我说一声,司徒昆仑可能就此放过你呢!”

关小刀冷道:“就算喝我的血也无济于事,我根本没吃过什么灵药!”

“可惜,师爷并不相信你的话,你看着办吧!我随时等你消息,不过,要记住,时间已不多!”

媚邪笑声中,李春风已把早餐塞了进来。

关小刀根本不理,闭上眼睛,双手再耍,口中念念有词:“你的时间也不多,只要法术练成,你们只有吃屁的份!”练来十分认真。

李春风根本不信法术,瞧他如乩童发颤,已自笑声不断,再说几句挑情、示威之话,终于离去。

关小刀见她一去、立即跳下床,抢来竹篮,三两口把稀饭吃光,随又开始挖掘。

此时他发现石床并非想象中坚硬,尤其石块一敲即碎,这可好了,若能挖动它一想及此,不由心神大振,立即往石床。及岩壁处挖去。

不久,果然挖出小坑,他拚着全力以腿、臂之力顶扯,终于顶出数寸缝隙,这一发现,他更惊心,日夜不停再开挖。

终于又廿了一天一夜,石床和岩壁出现七八寸宽缝,如若斜着身子,勉强可塞进去。

他只有孤注一掷了。

先将下半身塞往里头,再盖上石块,然后把棉被拖来,先盖下身处,最后连头部都挤了进去,腾出右手,把石块铺平,再拖盖棉被。

此时缝隙只留一小裂痕,在平坦掩饰下,若不仔细搜寻,很可能忽略,这也是小刀乞求的一线生机,沉默中,他静静等待,虽然塞在缝隙中并不好过,但为了逃命,不忍也得忍,且把它当作练功便是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总觉得棉被盖在上面似不妥,毕竟有人掀被子,总会往下瞧。

于是又偷偷伸出右手,把棉被扯开,如此,从小缝中,大略可见及光线变化,该是近晚上了吧,

心念才闪过不久。

忽见外头发出疑惑声:“人呢?”

守卫已发现有异,尤其棉被根本摊平,似乎不可能藏人,他无钥匙,无法进门。

在要犯已失之下,他已尖急大叫:“不好啦,关小刀逃走了!”

吼声中,他抓扯门锁,根本完好如初,在猜不透及惊吓之下,他已飞奔前去通告。

关小刀则暗自得意:“叫啊,叫得越大声,越刺激!”他想,人一紧张,失算机会就大些。

前后不到三分钟,司徒昆仑及李春风已快速奔来,乍见牢内无人,司徒昆仑睑色顿变:

“他当真逃了?”

猛开门锁,想深入搜索。

李春风急道:“可能吗?中午还替他送饭。”

铁门已开,司徒昆仑急掠而人,一掌挑起棉被,不见人影,气得他七窍生烟,猛又一掌打得棉被花絮乱飞,四目一瞧,空无一人,冷森吼道:“当真逃了?”

李春风道:“不清楚,反正每次看到他,都如乩童乱抖,抖着就不见了。”

司徒昆仑怒喝:“好个浑小子,能逃出此牢,未必能逃出此区,来人!”奔出牢外,喝向守卫。“你一点查觉都没有?”

“属下不知……”

“去死算了!”

司徒昆仑当真探手过来,猛抓他天灵盖,叭然一响,盖骨已裂,守卫当场毙命,此举吓得其他守卫噤若寒蝉。

司徒昆仑又喝:“还不去搜,想死不成!”

守卫闻言急忙搜去。

司徒昆仑又调头瞧往地牢,疑惑不解:“这小子到底如何溜?”目光已落在李春风身上。

李春风知道他在想什么,冷道:“不必怀疑我,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

司徒昆仑目光一跳,装出笑声:“你误会了,我是在想你方才所言,什么法术?”

李春风道:“我不懂,反正他已开溜,这是事实,你要问逮着他再问,我看要是让他逃出去,这里也未必安全,你得想法子换老巢才是。”

司徒昆仑冷哼:“谅他也未必能逃多远,我照样抓他回来倒是咱们的神功,只剩最后关头,该找时间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