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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那也罪不足拼命!”

“我还说它是假的,我看到它只有表面一层金丝!”

“这……呃,难怪……”方子秋道:“他开是丢不起这个脸……真是,为了此事决斗,实是不值……小兄弟,或许你可以向他道歉,也许可以化开……”

关小刀道;“我是想化开,只怕他不肯。”

“倒是了……老雷发起牛脾气,拗得很……你好自为之……”

万子秋轻叹,他有意帮忙,却不知从何帮起,尤其决斗又订在先死坪,叫任何一人退出,传出来,名声都不太好。

关小刀默不作声,忽而拿出金创药,道:“我跟你无怨无仇,犯不着恶脸相向,你的伤口还在渗血。用我的祖传金创药,保证三天痊愈,要不要试试?”

方子秋颇为心动;“真的三天?”

“当然!试了便知!”

对一个受伤者,莫不希望伤势早日康复,方子秋自然不例,闻言之下已愿意试试,关小刀倒是落落大方替他松解纱带,再倒抹金创粉。

此粉一沾身,立即结膜,将伤口封住,方子秋顿感到清凉透身,疼痛尽失,舒服许多。

他已知对症下药,谢了关小刀。

此时远处又传来洪亮声音:“老方,你们在做啥?”

雷万钧已经起来,他换来一般音色劲装,未穿被风,显然准备一决死战。

关小刀发现是他,随即立身而起,摆出迎战姿势,瞄眼道:“午时整,决斗好时机。”

雷万钧稍惊:“你先约了老方?”

方子秋急道:“别乱请,他是送我祖传灵药,效果好得很!”

雷万钧一愣:“你倒是条汉子,敌我分明!”轻轻一叹:“若非订下决战,我倒欣赏你的作风!”

话未说完,又掠来一条淡青人影,正是谷君平,他瞄着雷万均;“怎么,你也准备跟他决斗?我以为只是我跟他有过节而已!”

雷万钧稍愣,而后促狭笑道;“你这出家人也会跟人有过节,到底是何事?”

“呃……”

“怎么,见不得人?”

雷万钧笑着问向关小刀:“他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之事?”

“呃……”关小刀甚难言。

谷君平登时抢回;“哪有!我们只是讨论佛教、道教哪个大,意见不合才决斗!”

“当真?”雷万钧想笑。

关小刀当然不便再扯上无双夫人之事,闻言只好点头:“没错,我说道教大,所以就打起来了!”

谷君平已露出感激眼神。

雷万钧闻言哈哈笑起:“什么鸡毛蒜皮事,也得约在生死坪决斗,真是莫名其妙!”

谷君平道:“我是一时气昏了,现在是有点后悔!”

转向关小刀道:“不管待会的决斗结果如何,我必须先向你道歉,本人修养大差,还请见谅。”

昨日,他虽然气冲冲离去,但心绪冷静过后,仔细思考起来,自己的确恼羞成怒,且冤枉好人,这对于修道的他,未免罪孽深重,想了一夜,终于决定道歉,方不致失去君子人格,枉为正义人士矣。

关小刀见他道歉,心绪顿时大开:“你道歉了之那大家好说话,我也有不是之处,尚请见谅!”

谷君平谈笑:“彼此彼此,一切好说话。”

雷万钧哈哈笑道;“看来你们死不掉了,小鬼,换咱们算旧帐!”摆出迎战架势。

谷君平冷道;“你又跟他有何过节?”

“我跟他……”雷万钧亦红了脸。

关小刀道:“他……”

类万均急道:“我因他因为讨论衣服,意见不合,所以才决斗!”

谷均平道:“什么话?讨论衣服也要决斗?”

雷万均干笑:“没错,事关面子,我说我穿蓝色好看,他偏说红色好看,不决斗怎行!”

关小刀捺着笑意道:“正是如此,面子重要。”

雷万钧深怕再扯下去,糗事穿帮,遂道:“不管如何,到了生死坪,不决斗更丢脸,我看也不必性命相搏,斗个高下,然后见血即可!”

谷均平亦同意,转向关小刀,道:“来到生死坪,的确要见血才能走,否则日后抬不起头,纵使拔们误会已解,也不能破例,你放手施为便是,由我或他先出战随你挑!”

他想,必要时,划个小伤口亦不碍事。

关小刀道:“可是我已把生死坪变成生生坪,这规知还算数吗?”

三人瞧得一愣。

方子秋笑道:“你倒是鬼灵精!”

雷万钧道:“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你也敢改?”

关小刀道:“当然敢,我看不顺眼,就改,谁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