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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人性本恶(1)
这时候本来那些已经有些松动的村民纷纷应和。只有那老鬼婆还是面无表情的远远看着我们，我几乎找不到她脸上的五官，但是却能感觉她非常妩媚的在对我笑。我知道此时她要是说一句话，可能村民们就不会相信我的话还是要继续夺回婴儿。那样就算我们几个赶紧回到市里搬救兵也来不及救这一对母女了。可是她没有，这究竟是挑衅还是就是故意放我们一马呢，我心里也不禁有些打鼓。
就在我还不能确定女鬼真实意图的时候，那附身的女鬼在人群中居然对我微微点了一下头，她用手指了指她所站的位置，又看看天。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要我晚上还到这里来找她。这样看来这个女鬼未必十恶不赦，她上那鬼婆的身可能也是为了救我们。毕竟鬼婆对村民的影响太大，要是她不同意，今天这个事也未必会收场。
村民散了以后，我们几个带着那一对母女一起住在村里的小学校长办公室。赵小河问我：“你真有办法吗？”
我闭着眼睛仔细回想刚刚那个鬼婆对我大有涵义的笑，没有注意赵小河的话。他看我双目紧闭有些着急，又问了一句：“小李，你不会是缓兵之计，我们找机会逃吧？”
老杨在那边跟婴儿的母亲说话，我猜想他肯定也在对那女人做思想工作。听我们说话赶紧过来说：“实在不行，就连夜回市吧。”
我心说这个老东西，号称思想觉悟多高，敢情遇到困难也会退缩。他回头看看那妇女正哄着婴儿入睡，又说：“你们先走，我留下，你们回市里搬救兵。”我看着老杨，想到上一次他处理医患纠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我也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惭愧。心想我绝对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在这个全是疯子的村子。
“为什么不一起走？”我问。
老杨用眼睛瞥了瞥那个妇女说：“她不肯走，我留在这里陪她。”我心说为什么？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老杨好像听到了我心里的问题没等我问出口就答到：“她说她每一个孩子的魂都留在了这个村子里，偶尔晚上还会出来跟她说话。她不能丢下她们。”
这又是一个扯淡的问题，如果那些溺死的孩子有魂魄在村子里游荡，我早就看见了。
我呵呵一笑拍拍老杨疲惫的肩膀说：“杨师傅，我不会丢下你们的，我真的有办法。”对赵小河使了个眼色，赵小河也对老杨点点头。我们等那妇女和老杨睡着了，和赵小河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其实晚上这么冷，我们只有两床被子，其中一床给了妇女和婴儿，老杨白天身上弄满了尿，晚上把外衣都脱了，一床被子我们给了他。我跟赵小河是打着哆嗦熬到了半夜。
我们摸到白天那个大平台，晚上这山里的小村庄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到处都是山里动物的叫声。山里的空气特别干净，白天大平台上的童子尿味特别重。我跟赵小河是真的摸着空气感觉白天的路线才找到了那个大平台。隐约感觉树下真有一个东西在挪动，之所以能看得见，我想那东西一定不是人。我抓住赵小河的手，“看到了吗？”
赵小河一惊，也看到了树下的东西，他吓的哆嗦了一下说：“我cao，早知道带我妹妹来了，这个东西是什么。”
“问问就知道了。”我们两双双携手来到树下，那个东西是聘聘袅袅的幻化成了一个类似人形的样子。之所以说类似人形，因为那东西的确没有像赵小溪那样非常具体的五官。我心里已经猜到这应该就是被烧死的那个妓女的魂魄。至于她为什么这样可能跟她是被烧死的有关系。
“村子里的人都是你害的吗？”那妓女莞尔一笑，妩媚至极，简直已经能够勾魂夺魄了。我清了清紧张的嗓子又问了一遍：“你既然知道我能看到你，那我告诉你我也有本事收了你。”我扬了扬我的左手心，在夜晚我左手心的坑反而显得特别明显，甚至还有些亮光。她看了一眼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可是你这收魂坑收了我容易，要是人害人呢？”
这妓女说话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反而还让我感觉她挺有见识。我问了她整个事件的经过。
原来她本来的确是一个妓女，得了病想找一个地方隐居终老。就在这个小村庄落了户，刚开始为了骗点吃的，就谎称自己是山精。可是纸始终包不住火，很快就有胆大的男人发现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一天晚上趁着她熟睡，几个男人一起把她给强jiān了。可是那些男人并不知道她身上有病，很快那些男人就被传染花柳病全身长满疱疹，而身体素质差的很快就死了，身体素质好点的也就能撑个三五年。几个男人死了以后村里人以讹传讹，把她说成了吸人精魄的狐狸精。但是即使这样还是有很多男人贪恋她的美貌，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来和她干那事。久而久之，她自己也麻木了，本来她就是个妓女，这也没什么。不到一年，村里大多数青壮年男人几乎都染上了花柳病，而且还传染给了他们的老婆。一时这个村子就像是得了瘟疫，人不断得死去。
死去丈夫的鬼婆气急败坏的要烧死她。在她死之前，她把鬼婆丈夫强jiān她的事告诉了鬼婆。鬼婆得知自己丈夫居然是强jiān这个妓女的男人之一。而这个妓女其实也是受害者，万念俱灰的她于是烧死了妓女为丈夫报仇，而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疯子。她觉得天底下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也决定报复这个村子，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只剩了一百多个男人的小村庄。她也很同情这个村子里的人，只是一到白天她也无能为力。
今天发生的事如果鬼婆清醒的话，她一定煽动村民不放过我们。女鬼也是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附在鬼婆的身上才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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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还不能确定女鬼真实意图的时候，那附身的女鬼在人群中居然对我微微点了一下头，她用手指了指她所站的位置，又看看天。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要我晚上还到这里来找她。这样看来这个女鬼未必十恶不赦，她上那鬼婆的身可能也是为了救我们。毕竟鬼婆对村民的影响太大，要是她不同意，今天这个事也未必会收场。
村民散了以后，我们几个带着那一对母女一起住在村里的小学校长办公室。赵小河问我：“你真有办法吗？”
我闭着眼睛仔细回想刚刚那个鬼婆对我大有涵义的笑，没有注意赵小河的话。他看我双目紧闭有些着急，又问了一句：“小李，你不会是缓兵之计，我们找机会逃吧？”
老杨在那边跟婴儿的母亲说话，我猜想他肯定也在对那女人做思想工作。听我们说话赶紧过来说：“实在不行，就连夜回市吧。”
我心说这个老东西，号称思想觉悟多高，敢情遇到困难也会退缩。他回头看看那妇女正哄着婴儿入睡，又说：“你们先走，我留下，你们回市里搬救兵。”我看着老杨，想到上一次他处理医患纠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我也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惭愧。心想我绝对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在这个全是疯子的村子。
“为什么不一起走？”我问。
老杨用眼睛瞥了瞥那个妇女说：“她不肯走，我留在这里陪她。”我心说为什么？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老杨好像听到了我心里的问题没等我问出口就答到：“她说她每一个孩子的魂都留在了这个村子里，偶尔晚上还会出来跟她说话。她不能丢下她们。”
这又是一个扯淡的问题，如果那些溺死的孩子有魂魄在村子里游荡，我早就看见了。
我呵呵一笑拍拍老杨疲惫的肩膀说：“杨师傅，我不会丢下你们的，我真的有办法。”对赵小河使了个眼色，赵小河也对老杨点点头。我们等那妇女和老杨睡着了，和赵小河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其实晚上这么冷，我们只有两床被子，其中一床给了妇女和婴儿，老杨白天身上弄满了尿，晚上把外衣都脱了，一床被子我们给了他。我跟赵小河是打着哆嗦熬到了半夜。
我们摸到白天那个大平台，晚上这山里的小村庄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到处都是山里动物的叫声。山里的空气特别干净，白天大平台上的童子尿味特别重。我跟赵小河是真的摸着空气感觉白天的路线才找到了那个大平台。隐约感觉树下真有一个东西在挪动，之所以能看得见，我想那东西一定不是人。我抓住赵小河的手，“看到了吗？”
赵小河一惊，也看到了树下的东西，他吓的哆嗦了一下说：“我cao，早知道带我妹妹来了，这个东西是什么。”
“问问就知道了。”我们两双双携手来到树下，那个东西是聘聘袅袅的幻化成了一个类似人形的样子。之所以说类似人形，因为那东西的确没有像赵小溪那样非常具体的五官。我心里已经猜到这应该就是被烧死的那个妓女的魂魄。至于她为什么这样可能跟她是被烧死的有关系。
“村子里的人都是你害的吗？”那妓女莞尔一笑，妩媚至极，简直已经能够勾魂夺魄了。我清了清紧张的嗓子又问了一遍：“你既然知道我能看到你，那我告诉你我也有本事收了你。”我扬了扬我的左手心，在夜晚我左手心的坑反而显得特别明显，甚至还有些亮光。她看了一眼笑着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可是你这收魂坑收了我容易，要是人害人呢？”
这妓女说话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反而还让我感觉她挺有见识。我问了她整个事件的经过。
原来她本来的确是一个妓女，得了病想找一个地方隐居终老。就在这个小村庄落了户，刚开始为了骗点吃的，就谎称自己是山精。可是纸始终包不住火，很快就有胆大的男人发现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一天晚上趁着她熟睡，几个男人一起把她给强jiān了。可是那些男人并不知道她身上有病，很快那些男人就被传染花柳病全身长满疱疹，而身体素质差的很快就死了，身体素质好点的也就能撑个三五年。几个男人死了以后村里人以讹传讹，把她说成了吸人精魄的狐狸精。但是即使这样还是有很多男人贪恋她的美貌，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来和她干那事。久而久之，她自己也麻木了，本来她就是个妓女，这也没什么。不到一年，村里大多数青壮年男人几乎都染上了花柳病，而且还传染给了他们的老婆。一时这个村子就像是得了瘟疫，人不断得死去。
死去丈夫的鬼婆气急败坏的要烧死她。在她死之前，她把鬼婆丈夫强jiān她的事告诉了鬼婆。鬼婆得知自己丈夫居然是强jiān这个妓女的男人之一。而这个妓女其实也是受害者，万念俱灰的她于是烧死了妓女为丈夫报仇，而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疯子。她觉得天底下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也决定报复这个村子，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只剩了一百多个男人的小村庄。她也很同情这个村子里的人，只是一到白天她也无能为力。
今天发生的事如果鬼婆清醒的话，她一定煽动村民不放过我们。女鬼也是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附在鬼婆的身上才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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