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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越民郁闷,苦恼,原本不应该有的情绪全部被委屈给压倒。如果不是背了冤枉,他甚至还要在危难中庆幸一句:“我邱越民终于体验到牢房的滋味了!”

    邱越民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都想尝试

    邱越民挪着沉重的步子,在衬衣警察的带领下,踏进了一间和普通家庭卧室差不多的房间,进房间的第一眼,他便看见一张床与一张桌子,发着黄光的灯泡吊在半空,整间屋子比审讯室亮了许多。要不是看见了右边的铁栏,还真以为这就是一间普通的卧房。

    “老王,又来了一个,你招呼一下,我先走了。”衬衣警察见老王听见,便转身走了,走前不忘对邱越民横了一眼,警告了一声老实点。

    那个被称作老王的人是一个年纪较大,头顶上已没几束毛的老头,老头从床上爬下来,也许是睡意正浓,也没正眼打量邱越民,便急急说道:“把皮带,bp机,钥匙,反正身上的东西全部放在那里。”说着,老王指了指桌子。

    邱越民也累了,也没多说什么,按照老王的吩咐解下皮带。

    “越民,越民!”

    这时,邱越民背后的牢房里,一年轻小伙子抓着铁栏,用惊喜的眼光望着邱越民。

    邱越民回头一看,这不是秦天是谁!

    “秦天,你也进来了!我还以为你在敌人的严刑拷打下屈服了呢!”在这里见到了秦天,邱越民也高兴,好歹兄弟共患难了。

    “哪能呢!我秦天是那样的人吗?但我郁闷的是,我就上个厕所而已,怎么也被抓来了,他妈的这年头难道上个厕所也犯法了?”秦天委屈急了。

    邱越民一乐,道:“兄弟,你就别怨了,我们俩今天是霉运当头,躲都躲不掉啊。那警察一定问你,是不是嫖娼了是吧?”

    “对啊!都把我给问蒙了,我还是处男呢我嫖娼?这不是放屁吗?越民,到底怎么回事?”

    “哎说来话长咯我们两个纯洁的处男居然被冤枉嫖妓,这外面一定在下着雪吧?”

    俩人聊的津津有味的时候,老王在邱越民肩上狠狠一拍,真像对待犯人一样,用眼神向秦天旁边的牢房瞅了瞅,道:“别说了,快进去。”

    “王大爷,把我和我朋友关一块吧。”

    “不行!把你们关一块太危险,人多计谋多,要是你们夜里设法跑出来,把老头我宰了怎么办?我家里还有几个孙子等着我教下棋呢!”

    邱越民吹了吹嘴,不可思议的看了老王一眼,这大爷是什么眼神呐!

    “哎哟我说大爷,你也说的大邪乎了吧!我们都是学生,不是坏人,今天我们是被冤枉的。”

    老王挥了挥手,连推带拉将邱越民弄了进去,不耐烦的喝道:“行了行了,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们冤不冤和我没关系,明天和警察叔叔说去。”

    将邱越民锁好后,老王转过身回到床上,嘴里小声自语的念道:“冤不冤枉党和人民会给你一个交代地”

    邱越民进牢房后,又接着小声的与秦天聊起来,但还没说上几句,便传来老王的怒吼。犹如俩人都累了,想睡觉,老王这一吼,倒还起到了作用。

    没办法,俩兄弟隔堵墙,就这样各睡各的。

    但下一刻,邱越民立马感到不快,这哪是床啊!就一块还算比较大的破木板铺在上面,几个角落的地方还有凸出来的绣钉子,木板中间还有很多裂缝,这怎么睡啊?就这条件,还不如以前和乞丐们一起睡的大街呢!

    既来之,则安之,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一张破木板吗?豁出去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