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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生理的需求折磨着我难忍丝毫,另一方面身临的处境只能用绝望两字形容。

    ……

    身旁的门突然被撞开,门口一人背着月光而立,一身暴戾之气腾空而起。暗门门主戴着一顶卷边的鹿皮帽,披着长长的夜披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像月夜下的独狼。

    娇娘跌跌撞撞地跟了进来:“爷……爷……你听我说,这事我真……我真的不知情……”

    门主一把提着娇娘的衣襟:“不知情?金戈坛平娇平坛主怎么会有不知情的事情!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不是啊,爷……真的不是我做的……”娇娘慌乱地解释着。

    门主眉头一束,一身狠毒之气,对慢慢跟上来的人说:“愣着看什么!把这些垃圾给我清出去!”

    跟来的人一个冷颤,进来一手一个,把那些早吓傻了个乞丐拎了出去。

    “爷……爷……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是百灵,是百灵……”娇娘泪痕满面。

    门主一脸厌恶地推开她,冷声道:“济物。”门口落下一个小人儿来抱拳应到。

    “金戈坛平娇,胡作非为,自作主张,办事不利,剥下坛主一职,赐索命根。”

    “是。”

    “爷——”娇娘惨呼。济物上前,一个晃眼就把娇娘压在剑下,甜甜地说:“娇姨,门主已经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了个全尸给你,你就别多求了。”

    门主才没管她,看了看我,伸出手来。

    我条件反射般一把把他手打开。

    他皱了皱了眉头,看着我。我不断地喘着气,仿佛经过长途跋涉一般,不用摸也知道,现在双颊烧地通红。他沉声说:“你中了药?”我别开头去,只想把自己藏起来,等药性过了再说。

    门旁的济物还在催促娇娘:“娇姨,我可不想用强啊。”

    我因为别开头去,根本看不到娇娘的表情,可是却听到她的声音,不再激动,不再紧迫,声音镇定,不急不缓。“门主,”她说,“平娇我跟了门主三年……”

    话还没说完,突然冒出另一个人的声音:“门主!”

    我瞟了一眼,广爷!?他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但看这个广爷,轻摇着扇子,却没了之前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脸正色说:“娇娘有过,罪不至死,门主还是高抬贵手,留她条命吧。”

    门主看着我,心不在焉地挥挥手,口里道:“都下去。”

    济物和广爷对视了一眼,赶忙拉了娇娘退了下去,临走还不忘把门关上。

    门花透过点点月光,面前披着夜披风的人阴气浓重。我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

    他伸手接下披风,除下帽子,丢在一边,走上两步,一把拉住我。

    我大怒,使劲要甩开他,他却捏地更紧了,轻蔑地笑了:“怎么!比较想要要饭的吗!”

    我心里大骂:要要饭的也不要你!只是手上被他拉着的地方就像烙铁一样,一路烫着我全身。

    “可惜啊,你现在还真没得选择。”说着一个吻便落了下来。

    我身上不可抑制一阵颤栗。一时竟没有力气去推开他。

    衣衫应手而落,药性下,我只觉地浑身酸软。只是按下自己想去缠上他的冲动。

    ……

    他撑着手臂,在我耳边挑衅地说:“你知道吗,你今天让我很满意,因为你身体终于有反应了。”说着又狠狠往里送了两下。

    我睁开紧闭的眼,恶毒地看着他。

    他笑:“我喜欢你这眼神!像把我恨到骨子里。”

    ……

    ……

    屋子里有一股□□的味道。是夜,夜凉胜水……

    昨日,我药性已退,他依然折辱我许久。天微亮的时候,他拿披风卷起衣不遮体的我,抱出了房。

    我醒来时,正在一个软轿内,四个人抬地四平八稳,一点也不颠簸,一看就知道和天主教的红衣不相上下。

    暗门门主骑着他的乌蹄盖雪,小跑着跟着轿子,后面不知道跟了多少人。看我醒了挑起小帘张望,也不多言,冷冷看了我一眼,什么也不说。

    一路昼夜不停,尽在山林间穿行。

    三日后清晨,大雾。

    我被雾中的湿气折磨地正是难受,轿子却停了。

    我挑开帘子不由地一楞,一个一般规模的山庄在雾中若隐若现。

    暗门门主亲自挑开门帘,冷冷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