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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怀中的药这才发现就在自己愣神的时候杨采萱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原来这药是给自己配的,还以为她对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

    低头,开始偷笑,看来自己的努力也没有白费。

    “鑫宇,我们走。”杨采萱强硬着把鑫宇从他的身上拉下来,拉着就往里面走去。

    “喂,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和爷说吗?”在看着那个身影马上就要走到屋里的时候立刻大声的喊。

    停下脚步,头也没有会,只是平淡的说,“这里可不收死人,更不要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的回来。”

    “是,萱儿,你就等着爷的花轿好了。哈哈哈…。”

    听到身后的马蹄声渐渐的远去了,这才拉着鑫宇往屋里走去,边走边想什么时候自己的嘴也变得那么的毒舌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追根一切好像都是自从遇到那个柳祯泰开始的。

    马尼,一看就是一个祸水,可是现在的自己已经彻底的被这个祸水感染了。

    隔离,一定要和这个家伙隔离。

    “娘,爹还会来看我吗?”

    “会,当然会来看你的。”怎么忘了想隔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里还有一个对他念念不忘的儿子。

    得,前后夹击郁闷中。

    接下来的几天霁月堂又恢复了正常,这原来在这里看病的人也都回来了,就像这个柳祯泰从来没有来过一样,只是鑫宇每天从书院回来的时候都会问很多遍。

    “爹来过没有?”

    “爹怎么还还不来看我?”

    “这先生也走了,爹也不来了,为什么都走了?”

    对于安翔离开的事情杨采萱是知道的,好像是在收到了丞相府的来信急急忙忙的就走了,但在走的时候还是来过一趟。

    “安翔,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的事情。”

    “难道爹也不可以吗?”

    “我希望以后我只是这霁月堂的堂主,而不是什么丞相府的大小姐。”

    本来杨安翔还想在说些什么的,可是最后还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这些年从来没有刻意的打听过关于丞相府的任何事情,就连陈宝峰也刻意的忘记了,至于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在做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是想和过去断的一干二净。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

    杨采萱正忙着为病人把脉的时候看到从门口闯进来一个老者,一看他的样子怎么和鑫宇在的学院穿的衣服有些像,心里突然不会跳动了,快速的安排一边的伙计过来帮忙之后就立刻往门口走去。

    “堂主。堂主。不好了…”老者上起不接下去的断断续续的说出来这句话。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鑫宇怎么没有回来?”杨采萱一直压制住心里的那份恐惧,一脸紧张的问。

    “唉!都是老夫无能,鑫宇被突然冲进来的几个人抓走了,这是他们让我给你的信。”老者在说话的时候就把手里一直握着的信放到堂主的面前。

    杨采萱颤抖的把信打开,虽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没有想到还是让鑫宇牵连到其中了。

    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更不是哭的时候,虽然知道但是真的做到的时候需要付出多么大的毅力。

    “名宁,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