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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他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亦无法改变她过往的存在,就比如名扬,那么堂而皇之的进入他家一样,“等等,他就是名扬,你说他就是那个黑客名扬?”

    水悠悠也想起了当初名扬一时兴起入侵司马集团电脑的事情,于是抿着嘴笑了:“没错,他就是那个名扬。”

    “啊,该死的,上次差点毁了我们集团的电脑,这次竟然还敢跑到我家来,不行我要把他赶出去,谁知道他会不会心血来潮,再把我们的电脑毁了啊。”

    “干什么啊,来者是客你懂不懂,再说我保证,他不会了。”水悠悠急忙拦下他,“这么晚了,他应该睡了。别去了。”他的过去她又何尝参与了,这样说来其实他们都是公平的不是吗?

    被她抓着衣襟,望着她乞求的眼珠,司马焱一时失神了,水悠悠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瞪着眼开口道:“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干吗又回来了。”而且回来的还真是时候。

    “我要不回来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猛然间,司马焱将她紧拥在怀中,左右地摇晃着,“要是来得是坏人可怎么办呢,难道你都没警觉心的吗?”

    他竟然把她想成了那种弱不禁风的女人,虽然想笑,但是心底还是有款款的感动。

    “名扬不是坏人,而且我懂得保护自己,不会有事的。”她有强烈的第六感,是好人坏人,她能感知,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这个第六感也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经过无数次的生死较量从死神手里学到的教训,所以她是不会轻易出事的。

    “谁说不会有事的,难道你当自己是无敌女金刚吗?”司马焱生气了,为她对自己的无谓。

    “当然,在我没有报仇之前,我怎么舍得放弃我的生命呢?”她一定要亲手把属于母亲的一切夺回来,让母亲能走的安心。

    “悠悠,冤冤相报何时了,该放下的时候就应该放下。”司马焱今天在墓园想通了很多事情。

    水悠悠狐疑的眼落在他的身上:“你很奇怪,你后悔答应我的事情了吗?如果是,就早点说,我好早做计划。”

    “早做计划?是去找纪柏杨吗?”司马焱的脑子里蹦出来的就是纪柏杨。

    “这关柏杨什么事情,你怎么又突然提到他啊。”水悠悠觉得司马焱莫名其妙,他就像一个打翻了陈年老醋的醋坛子,动不动就拿那些个男人来说事。

    “你先回答我,如果我不帮你,你是不是就去找纪柏杨了。”司马焱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缠着水悠悠。

    “是哦——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失去理智的人吗?别傻了。”折腾了大半夜,她困死了。就算真到了走投无路,山穷水尽的那一天,她也没想过靠纪柏杨。

    “我就是傻。”司马焱小声地咕咬着,“只有傻子才会爱上你。”

    “你说什么?”

    “没有。我没说什么,你放心,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意思就是她不用去找纪柏杨,“但是你答应的事情也一定要做到。”他捏捏她的脸,好让她记住。

    “干吗捏我脸啊,放开我了。”水悠悠气结,不悦的拉下他的手。

    “我要你。”司马焱不再客气,把手伸进她的睡衣内,揉摸她坚挺盈握的胸部。

    “啊!色狼。”她绊红着脸止不住喘息,“不要,我发过誓的。”水悠悠固执地摇着头,执意不肯应诺。

    司马焱不管,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胸前,顺着曲线一路往上亲吻。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感到一阵快感由下往上攀升。

    “爱你。”他已经忙得没空多言。

    “可是我不爱你。”水悠悠试图阻止他,可是口中的呻吟声却出卖了她。

    “真的不要吗?”司马焱舌头和唇交替的舔抚着水悠悠胸前的花蕾,他双手忙碌地褪去彼此衣物。袒裎相见的雪白身躯,勾引男性潜伏的欲望,娇啭莺啼的呻吟声,摧毁他仅剩的自制力。

    轻轻撩拨开的花心,沁出许多水润的液体,就当司马焱情难自禁打算突破这最后的关隘时,却猛然听到门口传来煞风景的声音:“你们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要干这事也好歹把门关上啊。”名扬实在是不想打扰他们的,可是半夜的销魂声也实在太折磨人了,害他只能忍不住的过来瞧一瞧。

    快速的用被子把水悠悠包起来,司马焱大声的吼道:“给我滚。”

    “哈哈哈,”床单下传来水悠悠开心的笑了。

    “笑什么笑,”司马焱明显是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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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

    名扬大摇大摆的跟在司马焱与水悠悠的身后,惹来众人的白眼。

    “你可不可以低调一点,或者不要跟着我们啊。”电梯里,水悠悠不住的叹气,名扬实在是太招摇了,最搞笑的是他今天早上竟然突发奇想的要求与他们一起来上班。

    “师姐,我是为了来保护你的,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新意呢?”名扬假装受伤的说道。

    “你,我懒得理你了。”水悠悠撇过头,就看到一脸阴郁的司马焱,看来他比她还痛苦,心里平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