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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司马焱体贴的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先睡一会儿吧。”那温柔的模样让在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不相信的还使劲的揉着眼睛,以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

    “伯父,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吗?”司马焱问蓝田风。手中已经打横抱起了水悠悠。

    此情此景,到底跌了多少人的眼镜,蓝田风显然也没想到司马焱会做到如此的地步:“嗯,走吧。”

    “谢谢。”司马焱欲抱着水悠悠离开,却听到后面传来惊诧的叫声,“小姐,你的项链找到了,”一个服务生拿着一条精致又昂贵的项链跑出来,把项链递到蓝云薇的手中。

    “啊,真的是我的项链,”蓝云薇喜极而泣,“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在夫人的房间里。”服务生答道,“刚刚在替夫人收拾房间的时候在床边捡到的,小姐一定是刚刚去楼上叫夫人的时候不小心掉得。”

    “是了,是了,一定是那时候掉得。”蓝云薇感激的朝服务生笑笑,“谢谢你。”

    人群中,水老夫人智慧的老眼闪过一道精光,是这样吗?当年会不会也是这样的?而她从一开始就错了……

    恍惚中,司马焱感觉胸前的衣服濡湿了,怀中的小女人不知道何时早已泪流满面:“不舒服吗?”司马焱体贴的说道,“再忍忍,我们马上回家。”

    “嗯。”不知为何要哭,也是是今晚的情形让她想起了当年,而当年是她一个人背起行囊,远走他乡,而今,她的生命中有了一个会呵护她的男人,她应该感到庆幸吗?累了,倦了,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在等着她,是不是很好?可是对他的过去,她一无所知,那个女孩到底是谁?心中有了阴影……抓着司马焱的手不自觉的握得更紧,更加努力的缩进了他的怀里,这样的自己,变得陌生了……什么时候开始动心了吗?

    司马焱加快了脚步,把水悠悠安置在座位上后,便快速的离去,她已经开始沉沉的昏睡,红绿灯口,车子停下,欣赏着她的睡颜,司马焱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吻上她的樱唇,口中还存留着淡淡的水果香味,让他欲罢不能,流连忘返,直到后面的喇叭声此起彼伏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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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已是午夜十二点了,司马焱先帮水悠悠洗了澡,把她放在床上睡下后,他才进去洗澡,可是当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水悠悠竟然坐在床头看书了,不觉讶异的说道:“你不是睡着了吗?”他以为她会睡到明天早上。

    “我不是说过我的酒量很好吗?没那么容易醉的。”又翻了几页手上的书,眼睛在司马焱挺拔的身材上飘过,不觉多看了几眼,很不错啊,毫无赘肉,胸肌很发达,与这样的男人在床上做ài是不是会很疯狂?

    那你刚才是装睡的这句话司马焱聪明的没有提起,而是转了个话题:“哪本书那么好看?让你看得目不转睛?竟然半夜爬起来看。”他走近她顺手抽走她手上的书本,既然她没有醉,自然不会睡,没有睡,自然也知道自己吻了她,自然也知道自己刚刚帮她洗了澡,原谅她才能装的如此无动于衷,也需要水平。

    “命运与人生?”他喃喃念出封面上的标题不好奇地问:“你相信命运?”他拉起水悠悠带她走到沙发前坐下,一只长手环过她的腰。她刚刚沐浴过浓郁的茉莉花香遍布在她软软的身子上,凑近她的颈间,沁鼻的香气让他心旷神怡。脑子里不自觉的想起刚刚大掌拂过她全身肌肤时温润的感觉,美妙如丝滑。

    这样的拥抱他们之间似乎已经进行了很多次,而且已经开始有了默契,总能找个最舒服的位置,所以水悠悠也不再反抗,而是任由他抱着:“不相信,但是很多时候又不得不相信,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的矛盾。”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相信呢?又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矛盾呢?”他反问。

    “你真的想知道吗,那就我告诉你吧,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带我去算过命──”最近回忆对她而言不再是件苦差事说着过去、想着从前她的伤心经由一遍遍的诉说,来找回面对过去的勇气。

    “然后呢?”他一边把玩着她的短发一边问。

    “算命师父只说了四个字就不肯再替我们算,”话句倏然中断再接续不起,只是语气略显空洞与彷徨。

    “哪四个字?”停了动作他捧住她的脸问。

    “红颜薄命。”她说得轻淡但仍然感觉伤痕还在。

    “满口胡言!”他怒斥,“现在的算命的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