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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尧年面对陆深深怒不可遏的质问,心里面想的却是,一会儿她一改常态,好声好气哄他、求他的样子。

    一想到这些,贺尧年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欢喜,淡定的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陆深深,我的人,多少我都看得住!你就一千,玩砸了还有脸发脾气?”

    “你的人?贺尧年,你还真是拎得清!”

    “当然!陆深深,天上掉馅饼,还偏偏砸中你,你自己不长脑子不长心,搞砸了就只知道发脾气!我要是不给你兜着,难道还指望……”

    嗯?陆深深人呢?

    贺尧年以为,陆深深一直跟在他身后,就像以前一样,硬着头皮的跟他杠上了。

    可是,就在贺尧年走到办公室办公门前,说话间转回头的时候,才讶然的发现,身后早就没了陆深深的身影。

    一瞬间,贺尧年酝酿了好久的台词,全都泡汤了!

    陆深深实在是不想听贺尧年继续释放硫化氢了,她憋了一肚子的气,等不及下班,就冲到了医院去找晏清了。

    结果,晏清在开会,而且,还是主讲,想溜都溜不掉。

    陆深深足足等了三个小时,她满肚子的委屈和愤愤不平都快消化完了,晏清才抱着资料,快步跑回了办公室。

    “小丫头,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晏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揉了揉陆深深的面颊,“怎么了,生气了?出什么事了?”

    陆深深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开口宛如冒蓝火的加特林,一顿持续输出。

    “贺尧年就是个变态!别人都是裹小脑,我看他是干脆在小脑上打了去皱针!我真的是想不明白,他这么坑我对他有什么好处?贺尧年那个狗男人,竟然就为了给梁辞晚出口气,就敢拿着整个贺氏集团的名誉开玩笑,然后给我难堪?我真想谢谢他八辈祖宗,他还真是看得起我!”

    陆深深骂的急赤白脸,越说越气。

    晏清也没有拦着她,只是起身将办公室的门锁上,又将百叶窗放了下来。

    然后,晏清回到陆深深身边,伸手拥住了她的腰身,将他抱在怀里。

    “所以,方案没问题,但是活动出了问题?”

    “嗯!”

    陆深深在被晏清抱住的一瞬间,整个人就安静了下来。

    她委屈闷哼了一声,然后将头埋在了晏清的胸前。

    愤怒褪去,委屈便肆无忌惮的汹涌袭来。

    “不气,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陆深深是真的被气坏了,她一股脑就将整件事给晏清叙述了一遍,说着说着,她又不宣愤的将话题引到了贺尧年的身上。

    “老晏,你知道吗,我去质问贺尧年,为什么要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万的事情?结果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的人,多少他都看得住!他这不就是想要警告我,梁辞晚是他的人,我之前得罪了梁辞晚,就活该被他们联起手来针对吗?”

    “贺尧年他……真的这么说?”

    晏清抱着陆深深的手臂,骤然僵住,就连问出口的话,也变得犹豫不决。

    “可不是呢嘛!你说气不气?要是你,你气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