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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门后,三个小人儿悄悄打量着。夏子星独自悲伤的背影,心疼得小泪珠啪嗒啪嗒直掉。

    “妈妈是不是又梦见那个坏爸爸”夏乐儿瘪着一张小嘴带着委屈的哭腔道

    “我以后也不要在梦里想坏爸爸,一次都不想了”

    夏添把伤心难过的妹妹搂进怀里。

    “嘘,乐宝不哭,妈妈听见就该伤心了”

    夏俞胡乱抹了抹眼泪,轻声说道

    “哥,乐宝咱进去吧别让妈妈发现”

    三个小家伙蹑手蹑脚返回了卧室。轻轻钻进被窝,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明天他们依旧可以逗妈妈开开心心的。

    夏子星回到房间时,三个宝贝又进入了梦乡。夏子星轻轻在三个宝贝可爱的脸蛋上亲了亲,宝贝是她治愈自己的良药,有了他们再难她也能坚定的走下去。

    医院里,

    孟秋杨和一个身姿挺拔却极具温柔的一个男子并肩站着。他一副金边平光镜,微分的碎盖发显得他如同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学生一般。他便是季渊,陆易琛和孟秋杨的发小,三人从小玩到大,关系自是很铁。

    孟秋杨因为家族关系,他宁愿留在陆易琛身边帮他,他也不愿回到孟家去跟同父异母的俩兄弟去争斗,他没什么大志向。

    吃好,玩好不虚度光阴就是他人生的信条。至于视他为眼中钉的两兄弟,他压根没放在心上,还有他家偏心偏到太平洋的老头,他恨不得赶紧跟他断绝来往。

    而季渊家世代行医,他也不例外进入了这个行业,但他与他的家人不同,他学的是心理疾病方面的医学。

    俩人忧心重重坐在椅子上看着病床上的人,

    “滚,收起你们奔丧的目光,老子还没挂”

    陆易琛也明白今晚的事可能吓到他们了,但他受不了这两货直勾勾的目光。

    “你好意思说我们俩,咱就说能不能不要总上演午夜惊魂,本正在温柔乡的我,TM都快被你吓死了。你再这样,老子下半生的性福就要不保了”

    孟秋杨对着他就是一顿疯狂输出,半夜十二点突然接到电话,说他吃药自杀了,谁TM还能冷静。

    从四年前季渊就确定易琛有严重的抑郁,他们可是给阿九和阿夜下了死命令,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可以让陆易琛,离开他们监测的安全范围之内。陆易琛让他们滚也不行,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今晚阿九和阿夜听见他的手机,响了好几遍也没人接,便意识到出事了。

    一进屋便看见地上的药瓶,还以为他们老大吃药自杀了,急忙把人送到医院,随即通知了孟秋杨和季渊。

    到了医院才知道是误会,因为陆易琛对安定药已经有了赖性,药效对他作用不大。

    加上他已经几天没怎么睡着,头疼的厉害。所以他多吃了两片把剂量加重了些,至于药瓶自然是药被吃完了他扔的空瓶,只是他没扔进垃圾桶而已。

    从夏子星消失了以后他便经常失眠,刚开始他睡在夏子星的房间里还能睡着。可后来房间里与夏子星相同的味道慢慢淡去。他失眠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多。

    好在睡夏子星的房间里他偶尔还能睡着,但出差在外或者换地方他就别想睡安稳。

    这几年只要不是非常重要的合作,孟秋杨都会把工作揽下来,尽量让他少出去。

    “那不刚好帮你改邪归正,你也少嚯嚯那些善良的女孩”季渊摘下眼睛,揉了揉疲惫的眼角对着孟秋杨回怼道。

    “闭嘴,你个斯文败类又能好哪去”陆易琛要说他渣他认,季渊说那就不行,他俩虽然情感性质不同,但渣肯定是一样的。

    “比你好,最起码我的前女友们有名有分。你呢,一ye情?”

    陆易琛不想评判这俩哥们的经历,但他明白这俩人压根还没遇到那个他们想娶回家的人,希望他们以后还能从容面对,这些渣的不能渣的情感经历。

    “你俩闭嘴,头疼”闻言拌嘴的俩人安静了下来,

    “易琛你老实告诉我,我给你开的药你是不是没吃”季渊担忧的问道。如果吃了他的失眠怎么可能一点没改善。

    陆易琛这一类人内心太过于强大,除非他甘愿打开心扉让你看见他的真实想法,不然就算他的专业再强,他也无法看透陆易琛的真实想法是什么,同理因为他的忍耐力太强,发病的时候一定会比别人更可怕。

    这几年易琛仅有的两次发病,都跟夏子星有关。第一次是李叔他们打算给夏子星出具死亡证明想给她办丧事,征求他意见的时候。

    他整整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一夜,等他和孟秋杨砸开门进去时,他已经因为醉的不醒人事手心里都是碎玻璃还有流着血,不用说都知道他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发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