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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国立大学门前,做王道拉面的师傅看到朝他走来的男人,脸色一沉,对在吃面的学生说道:“我要打烊了。”

    这个消息过于猝不及防,学生嗦面的嘴还没停下,咬断面条后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被拉面师傅三言两语打发了。

    “来碗拉面,得到你的消息之后我第一时间赶来了,连口饭都没来得及吃。”男人轻车熟路地在餐位上坐下。

    矫健的体格,精神抖擞的面容,如果不是满头花白的发,他看起来如同三四十岁的中年小伙。

    而与他算是同岁的拉面摊师傅,像是比他长了好几辈。

    “我要打烊了,听不见吗?”

    拉面师傅语气不善,又看向老者身后坐着轮椅的男人:“是他带你来的?”

    “好久不见,皇。”犬山贺语气恭敬。

    “说了多少遍,皇已经死了,现在只有在这开拉面摊的师傅上杉越。”上杉越舀出一碗水添进锅里,熟练地扯面:“你的腿怎么了?他打的?”

    “我像是那么暴力的人吗?”昂热掏掏耳朵:“阿贺是我的学生,我打他是为了锻炼他又不是为了杀了他。”

    犬山贺的伤来源于他抵达日本分部之后的那场谈判,本该是必死的局,谈判的人为他准备了惊喜准备把他永远地留在那,犬山贺在最后关键时刻冲出来替他挡子弹。无数支高射机枪在头顶架起,足足两分钟几千发子弹组成的弹幕,就算施展了128倍速的时间零,昂热也只能护住自己。

    可犬山贺偏偏活了下来,那些雨点一般的子弹完美地避开了他所有致命的点,只集中在了腿部。

    为了彰显谈判的诚意,现场除了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们手里的水果刀之外,其余参加的人都被收缴了武器,甚至连防弹衣都没有。

    到底是谁施展了怎样的言灵救下了犬山贺现在他们都无从而知,警觉如昂热都没发现还有别人在。这对他们来说很危险,但对方却好像只为了救犬山贺,此后再也没出手。

    犬山贺最近在追查当时救了他的人,不过目前还没有头绪,所以带着昂热来到了这里。

    “你们现在算是仇人,我怎么清楚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没准备手下留情。”上杉越冷笑:“找我干什么?”

    昂热用手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发出有节奏的马蹄声:“有一件事想要咨询一下皇。”

    “都说了皇已经死了,现代社会不需要皇。”上杉越眼底阴鸷。

    “你见过千黎吧,那个棕发的女孩子,她来你这吃过面。”昂热开口。

    上杉越回忆了片刻:“是,我还知道她是你的亲传弟子,这趟来日本是帮你处理一些事,不过这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你真的不认识她?”

    “不认识,没见过,没感觉。”上杉越摆摆手,不愿再谈。

    那个叫千黎的女孩带给他的感受太奇怪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在对方身上看到了他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他对父亲所有的印象都来自别人的讲述,和留存下来的为数不多的照片和画像。这些外物在他脑海里并构成了他父亲的肖像,在他脑海里活跃。虽然清晰,但不具体。

    而千黎的出现打破了这个认知,所以上杉越有些无法面对千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