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彩虹大陆两千二百年零一年,一直被七个国家共同统治的局面被彻底改变,七个国家本来先前已经有了两个国家纷纷臣服于自己的依附国,而使七国变成了五国,在这一年五个国家的皇帝纷纷把传国玉玺交给了一个一直隐匿于大陆上的冰国,从此,大陆真正成为了一个整体。

    冰王登基之后,由于是由七个国家组成,所以正式确立国名为‘联合国’,并确定了“安百姓”、“重人才”、“强政治”的治国思想,并通过一系列的制度政策、措施和不懈的实践去实现:

    1。土地赋税制度的调整以“安百姓”。

    2。认识并重用人才,得人善任,从谏如流,营造出政治清明的氛围,保证了较为开明正确的政治、经济、文化上的政策得以制定和实施。

    3。加强政治,完善三省六部制,以巩固中央集权,提高行政效率,扩大统治基础。

    4。完善科举制度、大力兴办学校、重视教育活动、普及官吏选聘。

    5。七国人民必须做到相互扶持,真正成为一个大家庭。

    6。颁布婚姻法。(这个就联想现在有关婚姻法的好了!详细情形在这里也很难说清楚啦!)

    。。。。。。。。。(其他的请自行想象唐太宗时期的‘贞观之治’,唉,虫子我历史不砸样,想写好也写不出来啊,没得办法!sorry啊!)

    最最重要的一点便是选举的皇帝不再是禅让制,而是明主制,每十年便会选一次皇帝,皇帝的人选是由各个领土的王爷等高官推荐上去,再在全国范围内开始投票,百姓们都很赞同这样的做法,每到选举的时候也都有序积极参加,所以,每当选举的时候都是整个大陆最热闹的时候。

    而轻尘目前虽然担任冰王,可是一切需要处理的事情都由那两个哥哥给包揽了,所以,轻尘现在完全就是个甩手冰王,这天,由于轻尘想把七个玉玺集合起来做一件事,玉瑶和赤亦然两人去黄国取青国玉玺,莲带那两个小屁孩去了,兰儿回去取绿国的玉玺,景自然回红国去取紫晶去了,至于逸嘛,被爹爹拉去好像是教育去了,因此,无所事事的轻尘选择出去看看,换好了一身男装,依旧拿着一把扇子,就这样潇洒的走在了冰国的大街上。

    “不要脸的女人,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远远就看见马路中间围了很多的人,轻尘立马来了兴致,几下就拱了进去,只见一个中年妇女跌跪在地上,旁边站着的是一个呲牙咧齿的中年大叔,那大叔嘴里正在破口大骂:“大家都来评评理,我一个大男人,辛辛苦苦挣钱养家,前几天为了进货就去了一趟外地,哪知道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个女人和我那弟弟搂搂抱抱,你们说我容易吗?在外挣钱受气也就算了,回到家来还要被这个女人气,真是。。。”说这,一个耳光就又扇在妇女的脸上。

    “相公,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我一时没有站稳,小叔子上前扶了我一把,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求求你不要休了我,别赶我走,求求你!”妇女完全没有管脸上火辣辣的疼,只是一直抱着大叔的大腿苦苦哀求。

    大叔鄙夷的看了一眼妇女:“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你觉得我还会留下你吗?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原来你们黄国的女人都是这般的不知羞耻。”

    “这位兄台,你这句话可就有点重了,我们冰王都说了七个国家的子民都是一体的,不分你我贵贱,你这样不是摆明的看不起黄国的女人吗?”旁边有人开口说道。

    轻尘不由得得点了点头,顺着声源看去,是一个二十来岁的世家公子,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性感的薄唇紧紧的抿着,配上柔美的脸部,小麦色的肌肤,那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的,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才子,此刻的他正摇着手中的扇子看着那个大叔。

    “乳臭未干的小子,老子在这里教训内子要你管了?”

    “小生并没有管,只是说出了事实罢了,冰王曾经说过要是有人借着自己是冰国的人就看不起以前是其他国家的人可是要受罚的。”才子笑着说道。

    “你。。。。你。。。老子是粗人,不知道你们文人的那些,老子只知道老婆有错就应该休了她!”大叔气急。

    “不,你这样说也不对,咱冰王说过,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棉,能成为夫妻,说明你们之间有缘分,夫妻之间本来就应该相互扶持,况且这件事情你还没有调查清楚就下定论,如果你的妻子没有错,而你却强行休了你妻子,你妻子可以去司法部告你,到时候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是啊,相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妇女停止了暴雨梨花的哭泣。

    “这件事情应该去问问你弟弟,你弟弟你总该相信吧!”才子又说道。

    “相公看见我们的时候气急败坏,一时情急打断了小叔子的腿,现在可能都还躺在地上。”说着妇女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才子眉头一皱:“这位兄台还是快回家看看你弟弟吧!拖得越久可能会落下病根的。”

    “还楞着干什么?走啊!”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轻尘在心里暗叹,自己的这套唐太宗制度加现代的婚姻法和明主制果然效果不错。

    “兄台等等”后面传来这个声音,轻尘只是自己想自己的,根本就没有注意有人在叫她。

    “前面的那位兄台,兄台。”轻尘回神,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是在叫自己,慢慢的停下了脚步。

    “兄台,呼,呼,我在叫你呢!”是那个才子,此刻正气喘吁吁的站在轻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