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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黑了,从悠悠的混沌中,头脑渐渐地转醒,脑袋仍然混混沉沉的。落青月拍了拍脑袋使自己清醒一些。稍微的观察内伤,已经基本痊愈,自己的恢复力是相当可观的。

    这时他才观察自己所处的地方,由于四周非常昏暗看不清楚四周,但隐约可以知道自己在一个狭窄的房间,房间从里到外高度由矮到高,高的有一米多,矮的地方半米高,宽度大概半米左右,长两米左右。自己在低矮的里面,身下是几个木箱,此时他就躺在上面。

    外面有一个门,可以从门缝看到外面的灯光的光亮。青月挪身下木箱,却发现自己的脚踝竟然被一个铁环锁住,原来是栓绑野兽的铁环锁,铁环锁一端连着个粗粗的铁链,长长的在地上盘了很多,另一端栓绑在一个铁箱子里面,一个四壁封死的铁箱子只有一个孔,让铁链可以穿过。

    只是什么意思?饲养宠物吗!

    青月带动沉重的铁链走向了门前,铁链摩擦着地面,使得的行走也很不方便。

    哗啦哗啦的声音中,青月艰难的走到了门前。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刀疤脸的铁匠正坐在一个低矮的木桌前,桌子上是吃过的残羹剩饭,一个酒罐被刀疤铁匠抱在怀里,他已经略带醉意,脸庞通红。看到青月醒来,并无太大反应。

    铁匠抱起酒有喝了一口,有些醉意的他,使得有些酒水流到了胸前,沾湿了衣服。看了看落青月一声冷笑道:“小王八蛋。这些剩饭就是你的晚餐,还有吃完把碗洗了。也别想逃走,不然老子打死你。”

    “放我离开,不然你会后悔的。”青月看着眼前令他厌恶的铁匠,咬牙说道。

    “哈哈,老子先让**的后悔。”青月童音威胁对于铁匠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说完拿起一个铁头木把的夹子向青月打去。脚踝被锁了青月,躲闪不及,被木杆打到,疼的他龇牙咧嘴。铁匠不断击打蜷缩呻吟的青月,发泄后很是高兴。

    “给我老老实实的干活,不然老子天天打你。”铁匠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落青月很是满意。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仅剩的一个药丸,他似乎很畏惧此药,长时间的看了此药一会儿。然后掰开青月的嘴,将药丸塞进青月嘴里。为了不让青月吐出来,直接用手指塞进了青月的嗓子里。

    “七日生死丸,让你七日尝试一下生死的痛苦。而且他没有解药,只能由我每隔七天提前给你一粒缓解疼痛的药剂。所以不想痛苦的发疯,就老实的做你的奴隶。”变态的铁匠似乎以折磨他人为乐。

    突然,蜷缩在地的青月一阵不自然地抽搐,此时他感觉脑袋似乎将要裂开似地疼痛,比刚才的毒打还要疼千倍百倍。这不是身体的疼,是脑袋是神经的直接疼痛。他甚至想要自己马上自杀死去,死去也比这样好。他双手不住的拽自己的头发,拽下了一撮一撮的头发,头皮渗出了点点鲜血。声音高昂的嘶吼,不成人声,犹如发疯的野兽。

    这时铁匠厌烦的皱了皱眉头,他很烦不断入侵耳朵的噪音,将另一个药丸塞进了青月嘴里,终于疼痛渐渐减弱,直至消失。青月一身汗液,衣服已经早已湿透,头皮上一片血红,七日生死丸竟然恐怖如斯。

    铁匠蹲下来,说道:“知道疼了吗?知道了就努力讨好我,卖力干活儿。”说完抱着他的酒罐走上了二楼。

    过了十多分钟,青月才有力气爬了起来。他坐到了木桌前,端起碗将剩饭塞进嘴里。感觉是那么的难以下咽,不是因为剩饭,相反剩饭在他一年多的乞丐生涯中是正常伙食,他已经习惯了。而是他不平的心,刚刚决定要出门闯荡,努力修行,却沦为了比乞丐还不如的奴隶。让他难以接受呀。

    麻木的将剩饭剩菜全部吃净,青月端起碗寻找厨房。打眼一望,铁匠铺一楼被锻造设备占了很大空间,屋里有一个楼梯通往二楼。而刚才他所处的房间时楼梯下的储物间,房间共有两个门,一个是进来的大门,另一个偏门通向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