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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时辰,二人从民风民俗聊到天文地理,涉略之广,让临渊都有些诧异。

    “齐兄年纪轻轻却见识不俗,实在是教临渊长见识了,这杯敬齐兄。”

    “临渊兄过誉,你的言谈也是很有见地,当个区区仆役实在屈才,不如来我麾下共创一番事业如何?我一定给你最好的待遇!钱势,美人,你想要什么,应有尽有。”

    “哈哈哈,齐兄抬爱了,我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还是更爱游山玩水,说到山水美景,衡州地界实在是多。”

    又过三巡,喝到半醉,齐沐北不装了,眼中满满的野心抱负几乎要将他淹没。

    “兄弟,听我说,跟我混,我对你好!我们一起,干大事!”

    临渊大笑,却摇头:“齐兄啊,我胸无大志,干不了大事,做个护卫正适合。”

    “不可能!”齐沐北挥手否定他的托词:“你身上带着金色光环……都快闪瞎我眼睛,嗝!你不可能一辈子碌碌无为。”

    “什么光环?”临渊挠挠头,装得憨厚朴实:“齐兄可别骗我,我自己怎么没见过。”

    “是真的,我能看见。”齐沐北捂着嘴凑到他耳边:“特别亮。”

    “你拿什么看到的?”

    齐沐北打个酒嗝,指着自己眼珠子道:“眼睛,我拿两只眼睛看的。”

    “哦?如此说来,齐兄眼睛与众不同呐。”临渊装得大为吃惊:“齐兄快详细说说。”

    “哈哈哈哈,我啊,我这双眼睛是真眼,只要心念一动……就能隔层看物,还能看透人的气运,哈哈哈哈哈。”

    “哦?竟然这么神奇?”临渊佯装不信:“绝无此种可能。”

    “去赌坊,我能隔着罐子看到骰子点数!”齐沐北拉着临渊跌跌撞撞,想去赌坊证明自己:“走,我带你见识见识……免得你说我吹牛。”

    “我信我信,齐兄之言,岂敢不信。”临渊赶紧扶着他坐下,思索一会,突然想起个问题。

    “齐兄,这样说来,你岂不是连人的身体都……”

    齐沐北嘿嘿yín笑的抬头:“兄弟,这个……真不能。”

    “当真?”临渊装出遗憾的表情。

    “当然是真的,那个不能看,每次我想看,一有这个念头,眼睛就像被针扎。”他好像回忆起了那种痛苦,浑身打冷颤,慌慌摆手:“不能看不能看。”

    临渊看他不像装的,这才放下心。还好不能,要是能,就是拼着天谴也要强行挖了他眼睛,否则这厮得祸害多少姑娘。

    “那真眼随时随地都能看,没有任何限制吗?”临渊接着探问。

    “不能够,一天只能看一个时辰,开了就关不上,到时间为止。”

    原来如此。

    “人的气运都是一样的吗?”

    “你套我。”齐沐北醉笑着抬起酒坛子,一阵咕咚咕咚后,他笑的更傻了。

    “你不会是说大话闪了舌头,编不出来了吧?”临渊使出激将法,这招对酒醉的人百试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