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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外面的动静,柳太傅一脸不悦,“何事喧哗,不知道我与殿下正在议事吗?”

    “殿下,我刚听红芍说,你明早要领兵去边关。”景玉安知道消息后,火急火燎的来找楚寒韵确认,却被门口的下人拦住。

    门口的内侍哪敢真的阻拦她,只不过是做给柳太傅看的罢了!

    在楚寒韵跟前伺候的人,谁不知道殿下极其宝贝这个驸马。

    景玉安闯进来后,瞧着楚寒韵脸色不太好看。

    再看了看刚才出声训斥的人,不难判断他就是内侍口中的柳太傅。

    观他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与楚寒韵一对比,就知道她妻子被这人欺负了。

    虽然她不了解具体剧情,但欺负她妻子的肯定是坏人。

    “嗯,我明日就要去往边关了。”楚寒韵见到她,说话的语气不自觉的温柔起来,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景玉安刚想开口,却被柳明义阴阳怪气地声音打断,“驸马身为男子,却与我那后宅没有见识的夫人一般,只知对人嘘寒问暖。却不想着去做些大事,真是丢尽了我们男子的脸面!”

    楚寒韵听到他这般嘲讽自己的宝贝,下意识就想怼过去。

    景玉安却拍拍她的手背,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这种小事让她来就好。

    她怎会听不出柳明义话里的意思呢?

    自己现如今可是男子的身份,他竟然拿自己与后院妇人相比,可不就是在说自己没有男子气概吗?

    莫说自己是个女子,就算自己真是男子,也不会像她这般瞧不起女子。

    只将她们当做自己的附属品!

    只是这个时代对女子的禁锢太沉重,但她却不认为女子天生就比男子差。

    他说的话,可不单单是对自己身为男子,却入赘为驸马的嘲讽,而是对女性的蔑视与不屑!

    “殿下既有能力为国家出力,而我身为她的驸马,自然该替她考虑周全。”

    “难不成非要逞大男子主义,让她安居后院,弃家国天下于不顾吗?”

    “太傅饱读诗书,应该明白一个道理,能者居之。这其中的能者,并不一定指的是男子吧!”

    “更何况,这危难时刻只有殿下挺身而出。我身为驸马,没有官职,都替你们这些做大官的男子感到害臊。”

    “太傅不仅不以为耻,还敢拿出来说本驸马的不是,太傅的脸,当真是厚的很呐!”

    她的话说的柳明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又无法反驳。

    只能气急败坏的捂着胸口指着景玉安,“你……你……”

    却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楚寒韵还是头一次听到这般言论,只觉得新奇又不乏道理。

    她竟不知,她的小驸马有这般见地!

    “太傅切勿动气,驸马还小,说话难免冲撞了些。太傅身为长辈,肯定不会与小辈计较吧!”

    柳明义自认为自己在口才方面,他在大晟称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不成想,竟然在这两人面前,将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

    当真是……当真是好的狠呐!

    他发誓,他与这两人势不两立!

    (您老是不是气糊涂了,您不是早就与她们势不两立了啊!)

    想到这儿,他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