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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寒韵走到景玉安面前,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然后对景怀诚道,“阿爹,天色不早了,我就带阿玉先回去了。”

    “你们这就回去了啊!”景怀诚眼里满是不舍。

    “明日要早起,阿玉若是不早些睡,估计又要难受一天了。”楚寒韵耐心解释道。

    她倒不是在敷衍景怀诚,景玉安睡眠一向比她久,而且身子骨又比习武之人弱一些,即使是坐在马车里,她也会睡得不舒服。

    虽然前段时间从边关回来时,她嘴上没说,但楚寒韵看到她那苍白的面容,哪里还能不清楚。

    “那我送送你俩。”说着他就从下人手里拿过一盏灯笼。

    楚寒韵与景玉安两人阻止了好一会儿,但景怀诚还是一直坚持。最后,还是依着他的意思将她们送到门口。

    景怀诚一直看着两人的马车消失在黑夜里,又站了一会儿后,管家说夜里风大,劝他顾着些身子,切莫染上风寒,他这才不舍的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二人都先去沐浴,回来时倒是撞到了一起。

    进了房间后,景玉安对着正在脱衣服的楚寒韵道,“你刚才在老爹面前可是说了,要让我晚上好好休息的,待会儿上了床,你可不许胡来!”

    楚寒韵:……

    怎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楚寒韵试图讨价还价,“阿玉,就一次行不行?”

    景玉安闻言,只是白了她一眼,然后就脱下外衣,钻到被子里去了。

    楚寒韵见状,以为有戏,连忙三下五除二的将衣服脱了。

    待她准备钻进景玉安的被子时,被她给拦住了,只见她从床里又拿出了一床被子。

    楚寒韵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果不其然,只听景玉安开口道,“阿韵,为了让你遵守诺言,就只好委屈你自己盖一床被子了。”

    说着她就背对着楚寒韵,还将被子都压在身下,完全不给楚寒韵一丁点儿机会。

    楚寒韵看着手里的被子,只好不情不愿的也躺下去了,不过她是面对着景玉安的。

    只是以往看到的是景玉安的脸,现如今看到的只是她的后脑勺了。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景玉安那均匀地呼吸声。

    暗中观察了好一会儿后,楚寒韵悄咪咪的拉开景玉安的被子。

    只是她没想到景玉安压的那么紧,弄了半天还没有将被子打开。

    正当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继续的时候,景玉安忽然转身,她连忙做贼心虚的闭上眼睛,等着景玉安的臭骂。

    但她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预想中的声音,她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偷偷查看情况。

    这才发现景玉安并没有被她的动作惊醒,还是那副熟睡的模样。

    楚寒韵抓紧机会,毫不犹豫地直接钻了进去,轻轻抱住了景玉安。

    她在心里想到,这可不能怪她,是景玉安给她机会的。

    再说了,她只说了不许胡来,自己现在只是与她共盖一床被子,什么都没做,可不算胡来。

    反正景玉安一向比她醒的晚,她在被发现之前消灭一切痕迹不就好了,阿玉肯定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