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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种猛虎嗅蔷薇的感觉。

    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去摸了摸,非常有立体感。

    “这是我给琴酱,你,打上的烙印哦~”白青禾俯身吻了吻那道伤疤,“独一无二的哦~”

    琴酒大手扣住白青禾的腰,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把人圈在怀里。

    面对面看着。

    琴酒学着白青禾平时玩弄头发的样子,将两个人的长发交叠在一起,然后编了一个麻花辫。

    “禾禾……算不算结发夫夫?”

    永远这样绑着该多好呀……

    “你觉得是,便是咯~”白青禾没有给予琴酒正面回应。

    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琴酒将自己的额头和白青禾的额头相抵,小鸟啄食般吻着白青禾的唇。

    又用大手覆盖住白青禾血红色的眼睛。

    “禾禾……其实你并不喜欢我,是不是?其实我一看就看出来了,你这瞳孔里面没有爱。”

    琴酒巨大的手,拢住了白青禾大半张脸。

    白青禾在逗他,他一直都知道……

    他就像是一只丧家犬,祈求得到温暖。

    白青禾的手附上被捂住了双眼的那只手的手腕,两个人都很白,但明显白青禾略胜一筹。

    白青禾的睫毛在琴酒手心扑闪着,微弱的电流直击琴酒心房。

    露在外面的嘴角上扬。

    “如果我说是呢?”

    眼前变得明亮了起来,琴酒已经把他的大手拿下去了,可白青禾的手依然附在手腕处,像个狗皮膏药。

    琴酒不语,面色沉静,眼神却有锋利的寒光闪过。

    白青禾轻轻的将两个人的头发解开,原来两个人笔直的头发,被编的有点发弯。

    白青禾摸了一下琴酒那张看起来冷血无情的脸,低眸伏在他脖颈处浅笑。

    “琴酱呀~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呢,也不是什么五岁小孩,也不会专一。我特别花心,看着好看的,我就想多看两眼。再长的好看一点,我说不定就跟着他走了,就像跟着你走了一样。”

    白青禾从琴酒的脖颈处撩了一缕头发,开始编起了麻花。

    发质不错。

    琴酒看着如此肆意妄为的白青禾,眼色隐晦不明。

    明明知道对方是雄鹰,要是有翱翔在天空中,但就是想找个金笼子,把他关起来,只有自己才能看。

    外面的花花世界看多了,孩子就不知道回家了。

    “别跟着人跑了……”磁性撩人的嗓音带了点委屈,说完还不忘蹭一蹭白青禾,好像是想让他身上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白青禾是琴酒的所有物……

    白青禾事到这里没必要再装下去,病弱?心里有点毛病,讨厌柔弱不行吗?

    白青禾舔了舔他那尖尖的虎牙,红瞳,黑发,再加上那两枚尖尖的虎牙,就像是来自中古世纪欧洲的吸血鬼,即使知道他的恐怖,也有许多人被他们蛊惑。

    白青禾对面前可怜巴巴的大男人,歪头一笑,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意思是让他说话终止。

    “那可由不得你哦……”

    ……………………………………………

    我们家琴酒在外面是冷酷杀手,在白青禾这里是占有欲超强的大修狗。

    那个因为昨天有审核的事情,所以打的比较少,没有打一万字,我想我一天打一万字。所以我今天补回来。

    今天最多的话,能打两万字。但是中午睡了个午觉,身体又开始不舒服。加油Σ(|||▽|||)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