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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地方显得非常的古老,风中传来的腐朽气息就像是已经在这里几万年一样,天色也是晦暗无比,天空之中没有太阳,也可能是密布的阴云将太阳挡住了吧。

    不远处则是一具具灰暗的枯骨,看旁边已经朽坏、生锈的武器,这些人应该是展示,但是身上的护甲则是只看剩下金属部分,皮革部分显然已经完全风化了。

    看到周围没有什么危险,维克托便让瑞贝卡进来。一到这里瑞贝卡就不由打了一个寒战,不知道怎么的,她感觉到了一阵阵寒意从自己的内心之中涌了出来,便下意识的躲在了维克托的身后。

    “怎么了?”维克托看着都躲在自己身后的瑞贝卡:“你可是从跟几万野兽人厮杀的战场上面下来的,这几千枯骨就把你吓着了吗?”

    瑞贝卡咬了一下嘴唇,说道:“不,这些枯骨我并不害怕,但是这里的气息让我毛骨悚然。”

    维克托细细的感应了一下,除了腐朽的气息之外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不过既然瑞贝卡说了,维克托责任不可能不放在心上,将手半剑拔出来让瑞贝卡跟在自己的身后,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向了前方。

    路过那些灰暗的枯骨,瑞贝卡好奇的看了几眼,走过了大约几百米之后,瑞贝卡便停下了脚步,蹲下身子捡起来了一块已经生锈的武器:“上面已经生锈了,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这不是问题。”维克托随手一挥,斗气直接将附着在武器表面的锈迹全都震碎,露出来了闪亮的内部金属。不过这柄剑已经断了,内部也风化了很多,外部就算是闪亮的,也只不过是表面光罢了。

    锈蚀被驱逐之后,露出来的部分让瑞贝卡吃了一惊,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断剑上面的徽记,瑞贝卡惊讶的说道:“这上面的徽记是我的家族徽记,但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不是你的家族徽记吧?”维克托看了一眼上面的徽记说道:“维拉德家族的徽记我是知道的,这个徽记的确很像,但肯定不是。”

    “就是我的家族徽记。”瑞贝卡很笃定的说道:“只不过这是两百多年前的家族徽记。维拉德家族的徽记几乎没过两代人就会变更一次,新的徽记全都是从上一代的徽记改良而来。而我们家族的每一个人都必须记住几百年来家族所有的徽记。”

    维克托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个地方对于你的祖先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我们继续往前走吧,想来应该会有什么收获。”

    有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瑞贝卡照旧那起来了一柄断剑,在除去锈迹之后也是发现了一个徽记,不过这一枚徽记则是一百年前的。

    “看起来是这样了,越是往前,这些遗骸的时间就越接近现在。”瑞贝卡看着已经走了一大半的路,“我们直接走到尽头,看看那里是什么情况。”

    一边说着,瑞贝卡直接越过了维克托向前急急的走了过去。维克托生怕瑞贝卡除了什么事情,也是立刻跟了上去。

    走到最后一具尸骨旁边,瑞贝卡捡起来了一柄还没有完全锈蚀的长剑,仔细辨认了一番之后说道:“这是父亲担任男爵时候的徽记,也就是说父亲也来到过这里。但是没有哥哥的痕迹,想来是父亲突然死去,还没有告诉哥哥,或者说哥哥知道,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待这里来。”

    “你在这里带着不要动,我到前面去看看。”维克托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向前走了出去。这些士兵都倒在了这个方向的路上,那么在这个方向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是维拉德家族那么多代人都必须要拿到的。

    但是这些人几乎是每前进几步就要死掉一个人,其中的凶险维克托也是心里有数。

    向前走出去了三步,维克托骤然之间感觉到了一股寒意,随即下意识的一剑砍向了自己的侧面。

    “呃啊!!!”一声凄厉无比、似乎是是存在、但是有不存在的惨叫声传到了维克托的耳朵之中。

    就在将这个存在于虚实之间的“东西”杀掉之后,维克托便立刻看到自己的手半剑上面浮现出来了浓郁的光芒,原本看起来华丽的手半剑周围居然被半透明的气息包裹了起来。

    “怨灵吗?”维克托将那个东西干掉的同事,手半剑之中的武器灵便立刻给维克托做出了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