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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在外头,蛊毒这两个字都不敢说出口,不然很容易惹祸上身。

    可见这蛊毒是多令人忌讳。

    白漫雪解释道:“就一本杂书上记录了几笔,我出去定不会乱说的,我只是好奇。”

    孙洄捏着酒杯,深邃的瞳孔里满是晦暗不明。

    白初瑜对这种东西了解不多,只是反复叮嘱白漫雪小心祸从口出。

    白漫雪只能向他再三保证,他这才放心。

    从头到尾,孙洄都一言不发,白漫雪难免失望,却也不敢再问了。

    正当她以为孙洄不会说时。

    孙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神色格外凝重的说道:“我在南城遇到过一次。”

    白漫雪心头大喜,但却不敢显露半分,心狂跳了起来。

    因着白漫雪和白初瑜是百分百相信的人,孙洄这才毫无防备的说于他们听。

    而这件事事情他连家人都没说过。

    今日白漫雪提起蛊毒,便勾起了他藏在内心深处的回忆。

    白漫雪看着他,眼里满是探究。

    而这种神秘到像是传说一般的东西也勾起了白初瑜的好奇心。

    孙洄逐渐失神,即便是想起那段经历,眸中都会露出敬畏和惧怕,由此可见是有多恐怖。

    “那个地方叫花城,位于南靖国边缘一个不起眼的小城,与南城只隔了一座山,花城四面环山,地势险峻。

    只有一条山路进出,与外界几乎隔绝,十分贫穷和落后,且那里的人都十分排外。

    那日我遇到土匪,不幸受伤,血流不止,偶然在南城附近遇到一个女子,名唤花秀。

    她捏碎了一只血红色的小虫子敷在了我的伤口上,血不仅止住了,而且还不疼了。

    我十分好奇她的身份,她便对我毫不保留,且一点也不防备。

    她告诉我,那叫蛊虫。

    那是一个纯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少女。

    我在询问之下才得知,她是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而且还是第一次出山。

    因为好奇,我很想去她所生活的地方看看,也为了送她回家。

    因为她这般天真,若遇到坏人,只怕会被利用。”

    说到这里,孙洄便不说了,只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白漫雪和白初瑜都被勾起了好奇心,都直勾勾的盯着孙洄,等待着他的下文。

    孙洄便继续讲述有关花城的经历。

    三年前,南城客栈。

    孙洄虚弱的躺在榻上,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因为腹部被刺了一剑,所以只能暂时先养一段时间的伤。

    大夫正在替他把脉,确定无生命之忧,只留了补血益气的药方子便离开了。

    窗前,一个身穿斜襟褂子,黑色裤子的女子正趴在窗口往外瞧,她对一切都那么新奇。

    她的穿着明显与大街上众多女子都不同。

    衣服是黑色的,只在袖口、领口都绣着好看繁琐的花纹,裤子则是纯黑色的,有点宽大。

    少女的动作大些,略短的衣服便会跟着扯动,盈盈一握的细腰便若隐若现。

    她撑着下巴往外瞧,两条乌黑的麻花辫随意垂落在两侧。

    “好热闹呀,原来这就是阿妈说的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