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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不是说了吗,我估计他没给咱看全。

    他给咱的只是原始版战报,回头他肯定打听过这件事,我想要更详细的那份报告。

    哎,都怪我,我当时是没琢磨明白,现在回想起来肯定有一份更详细的报告,毕竟那个袋子里他只拿出来两张照片,肯定还有其他东西。”

    “我们跟伯父查的是一个设施不假,但肯定不是因为同一件事,有些东西不给咱看是正常的啊。”

    “大哥,我们这次是要穿过禁航区,去地球啊,我当然得了解清楚了。

    而且你琢磨琢磨,他知道林佳然是跟你一样有机械生命体的,那说明啥?

    说明在这件事情上,他已经看到全貌了!”

    谢里曼嘀咕着,戴上头灯之后,进行着测试,头灯在他的手势下一明一暗。

    张锋翻了个白眼,把自己的头灯戴在头上,开始穿袜子。

    “我仔细回想过,当时他先是动了动笔筒,又拉开了某个抽屉,最后打开了一个柜子。”

    谢里曼说着,站起身来站到门前,等着张锋穿戴好。

    二人穿过大厅,走过走廊,从三楼下到二楼,穿过需要认证的大门之后,沿着走廊向前,直奔霍恩海姆的书房而去。

    要打开这扇门很简单,谢里曼从小就在跟这扇门较劲。

    小孩嘛,大人越不让他去的地方,他越是想去,越不让干的事情,他越是想干。

    久而久之,谢里曼将这套门禁系统整个都研究透了。

    以至于无论霍恩海姆更换成什么样的锁,他都能打得开。

    二人进入书房,谢里曼使了个眼色,张锋会意,站在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放哨。

    谢里曼坐在书桌后面,那是三天前父亲所坐的位置。

    他先是拿起一旁的笔筒仔细看着,笔筒底部光滑,下方的桌面平整。

    他皱着眉头将笔筒里的笔都倒了出来,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他看向笔筒内部。

    什么都没有。

    “嘶……”

    谢里曼不死心,他弯下腰,打开一个抽屉,几个鼓鼓的文件袋

    筆趣庫。

    他将袋子倒在桌上,目瞪口呆。

    一张张红白相间的纸摊在桌上,谢里曼一眼就认出那是什么了。

    那是从小到大家里四个孩子的奖状。

    “这老头……你说这玩意留你它干啥啊……”

    谢里曼嘟囔着将这些奖状划拉到一起,装回袋子,拉开了另一个抽屉。

    又是几个文件袋,谢里曼有了刚才的教训,他只打开了其中一个,抽出一张,随后他哑然失笑。

    那是一幅画。

    白纸上那稚嫩的线条如同涂鸦,张牙舞爪的图形的正上方,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祝爸爸死心。”

    谢里曼尴尬的叹了口气,这是他在六岁父亲节的时候画来送给爸爸的。

    当时他不会写字,开心的开字写得像是从中间裂开了,修修改改也没能弄好,反而搞得像是一个死字。

    收起回忆,谢里曼在文件夹里翻腾,这里面全是他儿时的涂鸦,没有他想象中的重要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