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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委托一定要完成,不可以有懒惰、怕麻烦之类的想法。

    这是张锋说的,孙雪晴也是这么做的。

    波比在孙雪晴的怀里扭动身体,呜呜叫着,孙雪晴用力将它抱紧,还空出一只手来抚摸波比的狗头。

    “乖乖跟我走,我带你去找托比。”m.

    也可能是因为孙雪晴抱着波比的劲儿太大,也可能是她的话波比真的听懂了,波比呜咽了几声,挣扎的幅度变小了不少。

    电梯来到一楼,孙雪晴撒丫子就跑。

    在作战任务执行完成后,撤离要迅速。

    张锋是这么说的,孙雪晴也是这么做的。

    于是,楼兰市的大街上,市民们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一个女孩抱着一只跟她本人体型差不多的金毛在马路上狂奔,最终她带着狗狗的呜咽声消失在了一处巷口。

    出租车上,孙雪晴抓着波比的嘴,波比整个狗抖成了一团。

    司机不敢说话,时不时的看向后视镜,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因为这姑娘上车的时候几乎是把这只狗扔进了车里,随后她又一把捏住了狗嘴,狗的叫声直接被她捏成了哼唧声。

    在司机看来,这只狗的肩高差不多六十厘米了,体重大约摸也得有个八十斤,站起来估计得跟这姑娘一样高。

    更令他感到瘆得慌的是,这姑娘还在跟狗对话。

    “波比,你的主人托比很想你,你为什么不想见他呢?”

    孙雪晴松开了手,她想听听波比怎么说。

    波比什么都没说,它舔了舔鼻子,往旁边挪了挪,四个爪子不停的挪着地方,整个狗紧张无比。

    “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一会就到,我的任务也就结束了。”

    抵达托比家,孙雪晴付钱,下车。

    她薅着波比脖子上的皮,波比四脚着地,夹着尾巴瑟瑟发抖。

    “喂?托比吗,我把波比带来了。”

    通话中传来一阵欢呼,紧接着是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的问话声。

    孙雪晴看着跑来的托比,作出一个停下的手势。

    “我的报酬呢?”

    要确保自己能拿到报酬,这是谢里曼说的。

    “啊!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

    托比转身跑回房子,没过多久他拿着一个老旧的通讯器跑了出来,与他一同跑出来的,是一个成年男人。

    这个男的应该是托比的父亲,因为他有着跟托比一样像是钢丝球一样的小卷发,他看到波比就一脸无奈的笑了起来。

    他笑的越来越厉害,最后他捂着脸,几乎蹲在地上。

    孙雪晴没理他,她拿出通讯器碰了碰托比的通讯器,在看到对方的转账金额时,她皱了皱眉。

    一百三十七信用点。

    这点钱都不够乘坐火鸟市到楼兰市专线的。

    不能做赔本生意,这也是谢里曼说的。

    孙雪晴往后扯了扯波比,波比呜咽着,完全无力抵抗的往后缩了缩。

    她直视着托比,摇了摇头。

    “不够。”

    “可……这是我的全部了啊……”

    托比要哭出来了,一旁的父亲止住笑,询问着托比发生了什么。

    在得知托比雇了一个事务所的工作人员来搞定这件事的时候,父亲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