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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公里的路程,长满乱草的道路,马溜溜达达的跑了一个晚上。

    从入夜跑到了凌晨三点多钟。

    空天飞机起降平台那里确实有着点点火光。

    在连接栅栏的高塔上,还有几个哨兵站在那聊天。

    张锋与谢里曼完全不困,相反,他们兴奋得不行。

    孙雪晴拴好马匹跑了过来,张锋看了她一眼。

    “你不要勉强,不行的话,你就在这里陪着马。”

    孙雪晴摇头,但仍然不肯去接谢里曼递来的枪。

    攻击在拂晓时开始了。

    张锋摸上塔楼,干掉了哨兵,给林子里的谢里曼发出信号。

    谢里曼挂着提溜啷当的武器爬上塔楼,枪口对内,做好准备。

    之后,张锋溜下塔楼,小心翼翼的摸向跑道附近的两座建筑。

    推门而入,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孙雪晴。

    孙雪晴怕的一直打哆嗦,但仍然不肯离开。

    张锋已经管不了了,因为在大厅里,他看到一个人,正端着个盆往一边走。

    那人只是看了一眼张锋这边,黑漆漆的,估计是没看清楚,随后他就脚步不停的离开了。

    张锋抽出匕首藏在手里,枪带往背后一甩,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这里的味道很糟糕,汗味,脚臭味,还隐隐约约有股酸味,直冲张锋天灵盖。

    张锋来到一处房间,扒头往里看,十几个人挤在地上的草堆上,睡姿各异。

    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笼子,张锋眯起眼睛这才看清,笼子里是几个挤在一团的女人。

    “这下好,你们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该死。”

    原本张锋还担心会伤到什么罪不至死的人,这下他彻底没了心理包袱。

    就在这时,那个端着盆的男人出现在了走廊门口,张嘴就问。

    “诶?你们谁啊?”

    张锋二话没说,将手里的匕首甩了出去,正中那人的喉咙,那人喉咙嗞着血,直挺挺的掉了下去。

    这响动惊醒了屋里的人。

    张锋一甩肩膀,枪被他稳稳的我在手里,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笼子里的女人们眼神木讷的看着这些强盗一个个倒下,任由他们温热的血溅在脸上,没有一丝复仇成功的喜悦,也没有一丝目睹屠杀的惊慌。m.

    孙雪晴冲过去,一把就拽开了笼门上的铁索,将里面的女人一个个的拉了出来。

    直至此时,她们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获得了自由,就那么木讷的靠在墙边挤成一堆。

    “不跑等啥呢?跑啊!穿过跑道!到林子里去!”

    张锋的吼声终于是让她们清醒了一些。

    她们有的跑出房门,按照张锋指示穿过跑道,有的对着地上的尸体拳打脚踢,声嘶力竭的吼个不停,但有的还是木讷着,瘫倒在墙角,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一连串的枪声早就引起了这栋建筑里其他强盗的注意。

    脚步声,询问声响作一团,张锋探出头,已经有火把被点燃,光影摇曳。

    建筑物内的战斗是张锋的拿手好戏。

    强盗一个个被撂倒。

    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甚至有强盗开始逃跑了,但他们刚出大厅他们就被岗哨的谢里曼一顿乱枪扫射。

    谢里曼的射击技巧一如既往的糟糕,但他弹药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