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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割机开始工作,砂轮转动。

    不久后,玉肉露了出来——墨绿色、底干没有水头,透明度差,颗粒粗糙。

    人群立马传来一阵讥嘲和嘲笑:“居然是干青,好久没见过这么差的翡翠了。”

    “嗐,干青算啥翡翠啊,就是带点颜色的石头罢了,雕个摆件也才几百上千块。”

    【唉,预料到了。】

    【一个从十几万涨到近百万,一个从几千到几百……啧啧】

    【也不知道时哈脸皮烫不烫。】

    【不是还有两块吗?急什么?慢慢看呗】

    【剩下那两块说不定更差哈哈哈】

    见到时哈解出来的料子如此之差,张成失望地摇摇头,他还以为这小姑娘多大能耐跳这么高,害怕自己看错眼了,结果真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沈韫依旧懒散地看着大厅里的场景。

    轮到张成解第二块原石了,这次是一块全赌的毛料,这块料子和篮球差不多大小。十几分钟后,它在万众期待下被解开,众人投眼看去,皆是唏嘘惋惜。

    “唉,豆种暗绿,跌了跌了。”

    “基本上废料。”

    “没事,这块也才几千块钱而已,几千块钱的毛料质量本就不好,十有八九都是跌,正常。”

    “也是,就算是几十年经验的老师傅也不可能每次都赌涨,总要失手几次。”

    【这群人还挺双标的。时哈几千块钱的料子跌了,他们嘲讽。这张大师几千块钱的料子跌了,他们说正常(笑了)】

    这下,大家又看向时哈这边,等待着她的第二块。

    “这块看皮壳就知道一般。”

    时哈的话依旧是——您看着切吧。

    十几分钟后,毛料被解开,露出了里面的皮肉。

    “诶,这种水倒是不错,够的上糯种了。可惜颜色不正还是油青绿,肉里还有棉,要是这棉好看一点还能做雪花飘,可惜太杂太乱也不好看,这块不行。”

    “顶多避开那些棉从里面掏几个小戒面,可能卖的价钱还抵不过毛料价格和加工费。”

    “哈哈哈。”

    笑得人更多了。

    这次张成对时哈是一点兴趣和期待也没有了,只想赶紧解完赶紧走,毕竟跟这种没见识的小姑娘打赌赌石对他来说可算不上是什么光彩好听的事。

    说不定之后还要被一些老朋友嘲笑自己都幼稚跌份到这种程度了。

    【唉。】

    【时哈这波真的是自取其辱了,之前让她换毛料她也不愿意,要是换了说不定还能涨一张】

    【不是还有一块吗?万一那块赌涨了呢?】

    【你没看之前那位科普的吗,还有这些天天看赌石的内行都知道那块是绝对的废料。】

    又轮到了张成,虽然他上块毛料赌跌了,但是大家对他依旧抱有极大的期待。

    张成对于最后的这块各外的看好,因为这是他今天店里看到过表现最好的一块,凭借他四十年的鉴石经验,这块一定会赌涨,而且很有可能是大涨。

    因此在规划如何切割的时候,他更是小心翼翼又谨慎的和师傅商量着,生怕破坏了里面的玉肉。

    【看这样子,那大师应该对这块料子极为看重啊。】

    十几分钟后,两人才商讨出最完美的切割方案。而只是刚刚擦掉了一块皮壳,露出里面的一点玉肉,众人便惊叹万分!

    “天呐,冰种苹果绿!”

    “什么?居然是冰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