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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云的确有些饿,但是看着对方微红的脸蛋、期待爱慕的表情,却不敢撑起身体却接。银云穿着黑衣服,里面的带黑血的白纱布被遮得严严实实,所以慕容并不知道银云身受重伤,以为他只是昏迷了两日。

    付青衣伸手趁慕容一个不注意,把肉汤抢在手中,对她微笑道:“劳烦姑娘了,我们自己来就好。”

    慕容不是很喜欢眼前这个瘦弱不高的男子,总感觉被对方看得很透彻,但是他们不熟,又不能多说什么。慕容只好努力又跟银云慰问了一会儿,看银云吃着自己做的肉汤,虽然不是她在喂,但这汤却是她亲手做的,内心有莫名的感觉充斥,直到银云吃完,她接过空碗,才意犹未尽的离开房间,并对大家说:“客人们,晚饭准备好了。”

    “比我还不要脸……”等慕容走了,秋叶小声嘀咕。

    “你也知道你不要脸啊。”付青衣揶揄道。

    秋叶绿油油的眼睛瞪了她一眼,看着银云乖乖的被付青衣擦嘴,突然想起某个被骂得很惨的夜晚,突然不再说话。

    “银云长得太好看了,发色瞳色又罕见,一般女子见了很容易心动,也正常,但那慕容姑娘好生奇怪,连我也要讨好,这般放荡……”秋烈突然在一旁小声插话。

    大嫂听了突然低声笑起,何止是她儿子,她也被热情对待了。

    众人一番寒暄后,便不再打扰这位才苏醒的病人,去几步之外的客厅吃饭。

    在这不富裕的家里住了一个星期,七个人从不习惯到习惯。银云更是奇迹般恢复,现在都能下地了……

    又过了半个月,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少出门,一般待在家中学习术式练习术式,好玩的秋叶和好游猎的付青衣都觉得自己有些发霉。

    这天,付青衣抱着瘦了很多的小白,拿着小板凳坐在小小的院子里,望天发呆,她不想逛城也不想练习术式,不知道干什么就在此处发呆。她突然被银云拉住,对方磨磨蹭蹭的蹲在她身边。

    “你伤真的好完了?”银云重伤后的一个星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又涂抹了一个星期的药膏,伤痕更是丝毫不见,让知道的人十分惊奇。这都半个月了,付青衣这样问,也是因为找不到话说。

    银云撩开他的袖子,洁白无痕的手臂亮在她眼前,上面只能看见有力的肌肉和微浮起的血管,好像从来就没受过伤。

    “真羡慕你,伤成那样了,却一个痕迹也没留,我肩上的剑伤到现在都还没好完全呢,你真的是人么?”对比一下自己肩上的剑伤,付青衣有些嫉妒,这种恢复能力应该给女人嘛,男人没了疤痕怎么凸显历练后的成熟,她不想承认她很嫉妒。

    “你怎么没在练术式?”突然想起还没问银云出来的原因。

    银云没有立马回答她,在旁边蹲了一小会儿,有些犹豫的说:“如果我把慕容姑娘惹怒了怎么办?”

    付青衣听了,不在意的笑笑,说:“你还能把她惹怒?她比秋叶脸皮还厚,甚至可以用秋二哥常用的那个词,放荡……”

    银云醒后,慕容没少缠他,他们六个人只是告诉银云住在别人家,就不要把对方得罪了,就丢下他自生自灭,任他烦闷,虽然不道德,但是也没办法。银云醒后,慕容连老人家会不会有意见都不顾,对大嫂和秋二哥的热情也减了不少,一个心扑在那罕见的美男子身上,连女儿都是随便管管。

    那老人家也真是奇怪,见到大媳妇如此放肆,却只是怒目圆视,没有进行批评,这让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旁敲侧鼓才了解,慕容家里很富有,看上老人家大儿子是因为那大儿子英勇帅气,于是死缠烂打的嫁了过来,一开始日子是挺好的。但是半年后大儿子在森林中被人抢劫,受了重伤不说,毁了颜损了术力,成了又丑又废的人。老人家不愿意放弃这位有钱的姑娘,便想留下她让她改嫁二儿子,但是慕容瞧不上二儿子的颜值,怀着身孕想回娘家,却被她哥哥的妻子赶出去,说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于是不了了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