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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强度工作,作息不规律的结果就是,傅瑾寒回到傅园的当天晚上就病倒了。

    妘烟被傅园里吵吵嚷嚷的声音闹醒了,她收拾了一下自己走出房门,就开始佣人们在忙碌着,傅瑾寒的助理周济居然大半夜跑来,此时正站在傅瑾寒房间门口指挥着佣人。

    妘烟走过去,有点困倦地发问:“周助理,发生什么事了?”

    周济抽空看了一下妘烟,答道:“总裁夫人,总裁他发烧了。”

    “发烧?”妘烟瞬间清醒了,“叫医生了吗?”

    听到医生,周济有一瞬间的沉默,他想了想,诚实地回答:“没有,不能叫。”

    不能叫?

    妘烟虽有疑惑,但没多问,她说道:“我会点医术,让我看看他。”

    周济警惕地挡住门,怀疑地看着妘烟。

    妘烟直接吼道:“愣着做什么?你想傅瑾寒烧傻吗?”

    周济挣扎了一下,才放妘烟进去了,只不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浑身散发着警惕和防备的气息。

    妘烟摸了一下傅瑾寒的额头,然后从衣袖里面掏出一团绢布,慢慢摊开,一排银针闪闪发光。

    一瞬间,周济瞳孔一震,直接扑上去制止妘烟的动作,死死地盯着妘烟:“你要做什么?”

    “看病啊!我不会害傅瑾寒的,你放心。”

    周济不敢掉以轻心,依旧死死地抓着妘烟的手腕,妘烟感到疼痛,也恼了,直接一针扎过去,再把周济推到一边。

    动弹不得的周济就这样看着妘烟往傅瑾寒身上又是扎针,又是物理降温,他不甘心地瞪着双眼,不敢眨眼,生怕妘烟暗中作梗。

    妘烟也不管他,专心帮傅瑾寒降温。

    就这样忙活了一晚上,傅瑾寒总算退烧了。

    第二天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趴在他床边睡着的妘烟。

    妘烟静静地趴在那,露出一半脸庞,眼底隐隐约约有着疲惫之色。

    他又看到床边放着一盘冷水,叠成方块的毛巾还没有拧干,就这样搭在水盆边缘。

    很快,傅瑾寒就理清了一切。

    她照顾了自己一晚上吗?

    傅瑾寒盯着那半边脸庞微微发愣,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白嫩的皮肤q弹q弹的,他有点爱不释手了。

    妘烟本就浅眠,被傅瑾寒这么一闹很快就醒了,迷糊的脑袋在看到傅瑾寒的俊脸的那一刻瞬间清醒。

    她下意识往后退,拉开与傅瑾寒的距离。

    傅瑾寒的手还停在半空,看到妘烟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失落,然后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妘烟没有留意到这一幕,她自顾自地说:“既然你退烧了,我就先走了。”

    说罢,也不等傅瑾寒回答直接走了。

    傅瑾寒低垂着眼眸,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自从那天起,傅瑾寒就有意无意地关注妘烟,时不时在她面前刷一下存在感。

    比如现在,傅瑾寒看着妘烟,装作无意地问道:“听说妘家给我们发来一封邀请函。”

    “嗯,妘朵朵生日。”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傅瑾寒端起咖啡喝起来,挡住眼里期待的光芒。

    “不用,我自己可以处理。”妘烟要报复妘家,傅瑾寒是知道的,不过她不想让他插手。

    妘烟一直都在避免和傅瑾寒有过多联系,不然以后斩不断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