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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玩大了。

    又闲聊了一会儿后,时间就真的是不早了,兰慧就让胤祥把乐殊是再送了回去。出了四爷府后,两个人挤到了一辆马车内,虽然骑马更凉快些,但乐殊今天是女装,让人瞧见了不雅。毕竟两个人都是‘公众人物’嘛!

    车内有点闷,乐殊是挑了车帘让透透风,可这边车刚动起来,自己就是让这个臭十三给一把搂进怀里去了,不只搂进怀,还抱起自己坐到他的腿上。很香艳的姿势,但乐殊却有点欣赏不太了:“喂,天很热。”本来已经够热了,还腻在一块儿不嫌烦啊?

    胤祥是这个坏笑:“你嫌热?那我帮你凉快凉快。”说罢便做势欲解乐殊的领扣,乐殊开始让他吓了一跳,可后来一个转念反倒是不怕了,他这个样子不就是想让自己害怕吗?真怕了不就中了他的计?所以大方的坐在‘原位’就当没看见。以为胤祥会收手不玩,岂不料这个家伙是真的一粒一粒的解自己的衣扣了,开始还能装的住,可当他解到第五粒衣扣,乐殊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是抓住了他的‘狼爪’:“喂!有你这么对嫂子的吗?”本是想和他开个玩笑,打破这暧昧的氛围的。却不料,自己这话似乎给了他相当大的冲击,眼瞧着他的脸色一变还没想过神来到底这话哪里刺激到他了,这个臭十三就是突然把已经散开的衣襟是向后一拉,自己大半个身子是全露出来了,当然亏得古代女人是要穿肚兜的,否则自己真是亏大了。刚想大骂这个臭小子,他就是突然在自己的耳边低喃道:“想让车夫听见咱们两个在干什么吗?”

    一句话噎的乐殊不说话了,这个臭十三居然用这样的方法来治自己,瞧他满是欣赏的摸索着自己的肩胛,就是低道:“小心我给你找个丑到家脾气又坏心眼比针眼还小的女人回去。”别忘了挑媳妇的大权还在我手里呢,敢惹我。

    胤祥是听了这个好笑,捏捏她的小鼻子,瞅着她那一脸的认真,笑到了不行:“你呀!真是的。”皇宫里大概也只有她如此‘认真’了吧?看她快翻脸的模样就是不再玩了,隐好刚才险些失控的情绪,帮她把衣衫摆好,盘扣系好,轻笑的逗她:“你倒说说看,你准备给你自己找个怎样的妯娌呢?挑秀女的规程你懂吗?而皇阿玛这么做到底为什么,你又知道吗?”问到最后一句时,表情就严肃多了。尤其是看到她襟绊上的那只翡翠小狗后,眉头突然皱得紧极了,严肃地和乐殊是交待道:“皇阿玛没让你打的柜子,千万不能打开。明白吗?”

    这个道理还用你教我?乐殊白了他一眼,不过有个事情自己倒是想提醒他一下了:“你女儿的事情,皇上好象起疑心了。”

    以为他会害怕、震惊或者最起码的有一点点的意外,可这些情绪乐殊在胤祥的脸上却是一点也没有找到。他的表情异乎寻常的淡漠,只是搂在乐殊肩上的手掌泄露了他激动的情绪。这似乎让乐殊大吃一惊,颤抖且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知道?你昨天半个月前采忆和太子”说了才一半,就让胤祥狠狠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揭穿了表皮后的胤祥再也无法保持冷漠,色一样的红丝暴露在他的眼眸中,只是这样的愤怒未经几刻便再度被冷漠与淡然所取代,确定乐殊不会再失声说些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后,就松开了她的嘴,眼神看向车外那一连串逐渐退向过往的红墙后,冷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最好也什么也不知道。”

    中秋大节宫里过的很是热闹,只可惜乐殊是个‘戴孝’人,不方便参加这样的盛事。街上的人又太多,上街的情绪也没有,只是满心烦燥无处排且下,在舞房练了好几天的舞,每天都练到脚皮渗血,疼痛难忍后才算是罢手。只是就算是这样,心里仍然无法平静,为了十三的绿帽子,为了采忆的红杏出墙,也为了太子与沁贵人那说不清楚的怪事,更为了老九新得的女儿,以及刚生产完的侧福晋莲雅。她这个女人坐的月子着实是太苦了,刚辛辛苦苦的替老公生完孩子,就得知皇上要玩的这个游戏了。

    老九家里现在也是一堆的侍妾,但好歹莲雅现在还顶的一个侧福晋的名头,但明年这时嫡福晋一进门,她的日子也就到头了。前天自己去瞧了她,那娇娇弱弱的人儿一脸的辛酸,虽然见了自己强颜欢笑,可那止也止不住的苦水却是怎样也掩盖不住的。她的额娘倒在一边使劲的和自己套近乎,想和自己这个正主子搞好关系,以后不给她的姑娘穿小鞋。可这男女之事又怎是一个近乎可以解决的呢?

    看得出来,莲雅是真喜欢胤禟的。只是这样的情形下,喜欢的倒不如不喜欢来得好!

    在家休息了五天,八月十七晚上就接到了宫里来的消息,皇上要自己明儿一早就回宫伴驾。没奈何的,乐殊只好是接了旨。反正自己住的哪个家也不是自己真正的家呗。

    只是临行的前一晚,好端端的又出了一件事。

    蓝星的阿玛,是老马家的包衣奴才,管的一片地庄,平常不在府里住,乐殊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天晚上,自己正在院子里乘凉,凭白跑进来了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是把乐殊吓了一跳,随侧的小丫头还没来得及骂人,那男人就是扑嗵一声给乐殊跪下了,哭道:“救小姐发发慈悲,饶了蓝星吧。她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饶了她吧。”

    蓝星?

    自己不是把她送给老九了吗?怎么自己前几天去老九家没看到她啊?不来个人说这话,乐殊还真把这事忘一边了。只是:“你是谁?”

    那人回道:“奴才叫伦加,是蓝星的阿玛,照看着老爷的一片庄地,平常不住在府里,所以小姐没有见过奴才。”

    伦加?蓝星的阿玛?

    “蓝星她怎么了?”老九不是个好脾气的,那丫头想来日子过得不怎样了。

    伦加一听就急得哭出来了:“自打小姐把蓝星送给九爷,蓝星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尤其是小姐走的这两年,九爷一不高兴不拿蓝星撒气发火,这也不算了。如今,九爷竟然要把蓝星送给他的一个门人做小妾。这样的人家做人家的妾室本是没办法的,可小姐,那人已经六十多岁了。蓝星今年才十六啊!奴才本是没脸见小姐的,蓝星做了那样的事实在是对不起小姐,可如今,还是救小姐大发慈悲救救蓝星吧。奴才给您磕头了!”说完,就在那边一个劲的磕起头来了。磕的真叫个老实,青石板的地上次次见的红印子。

    乐殊看不得这个,就是打发丫头扶了他起来,想想后,就是拿了自己一块帕子交给了伦加:“你拿这个到九爷府上去,和九爷说,我给蓝丫头求个情,让他把人放了吧。”

    伦加是喜出望外,刚想再说什么,乐殊却是冷下脸来开口了:“只是蓝丫头回来后,就别进府了。你把她带回家吧,这里容不得她这样的奴才。”

    不是自己狠心,只是蓝星那丫头的心气太高,又受了这样的打击,留她在身边断不是个好丫头不说,将来还不定给自己惹下怎样的麻烦。伦加见自己说了狠话,没办法就不做妄想了,带回家也好,反正总比嫁给那个老头子来得强。谢恩后就是走掉了!

    他走了,乐殊本就不怎样的心情因为这事就更加落寞了,只是说起了蓝星,自己突然想起紫月来了。那个丫头到哪儿去了?

    自己把她且寄到老八家里,怎么这个琪梦也不说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