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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蔚晚优雅地起身,缓缓到了萧靖北跟前,不慌不急,徐徐开口道:“王爷,府上的人您该整治整治了,这人趁我沉睡,悄悄跑去我的屋里,他这是想做什么?”

    萧靖北俊眸微眯,冷冰冰地看着江蔚晚,“悄悄的?”

    “王妃娘娘,您这是当王爷是傻子吗?”李嫣儿柔柔一笑,“您的屋内一个丫鬟也没有,就您和床榻上的男人,这是怎么回事呢,好像说不通呀!”

    “你给我住口。”江蔚晚没好气地怒斥她,“本王妃与王爷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李嫣儿娇美的脸上露出委屈之色,泪光点点地看着萧靖北。

    萧靖北目光森森地看着江蔚晚,菲薄的唇角隐隐抽了抽,露出一抹嘲讽笑意,“王妃,真是会说笑,一个大男人会悄悄地进你的屋?”

    他俊眉微挑,一步一步地逼近江蔚晚,阴

    沉沉地问道:“昨夜你给本王修复画是假,想靠近本王才是真的吧?”

    江蔚晚陡然一颤,一双美目失望地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心口隐隐发痛,不为别的,只因为被人误会,心里格外堵得慌。

    她朝萧靖北冷笑道:“王爷,我是您的妻子,难道我进您的书斋就是别有用心吗?”

    萧靖北俊脸罩着寒霜,非常认真地审视着江蔚晚,“所以本王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爷,今夜之事我是被人诬陷的,您信吗?”

    江蔚晚气恼地将真相脱口而出。

    “我也不知道府上的谁有这样通天本事,趁着我出府,支开了我房里的人,甚至将我迷晕送回来了,而这个男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

    她一气不歇地将原委说了出来。

    萧靖北默不作声,双眸掠过丝丝精光,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江蔚晚见萧靖北摇摆不定,直接抬起皓腕,掀开手袖,露出自己洁白的手臂,将守宫砂给他看。

    “这是每个姑娘都会有的守宫砂,王爷看清楚了。”

    萧靖北目光稍稍一瞥,便见江蔚晚洁白的手臂上露出一粒红豆般大小的守宫砂痣,在灯火的映照下格外显眼,晃人眼眸。

    守宫砂象征着处、子之身,证明着江蔚晚的清白。

    李嫣儿惊得心口发紧,疼得要命,这个贱人居然还是处、子,垂放在两侧的双手狠狠攥紧,十指几乎要捏碎了,面上却带着浅淡笑意。

    “看来是一场误会,可床上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胆了,他这样诬陷您,就不顾及家里的妻儿老小吗?”

    后面几个字她说得格外重。